黏稠地汇成一根,缓缓下滴。
“怎么感觉越?H越紧呢,小筠。
”林司缪突然轻啧一声,抬起他一边的大腿,找着角度在一瞬松软的肠道内狠送狠冲。
数十下后,终于挺进了豁出水糯小口的结肠腔。
“唔啊、啊!嗬……嗯哈、啊啊……”穆筠眼角滑下两颗泪,身子歪倒在沙发靠背上,被林司缪干得不停耸动。
戴着羊眼圈的龟头小肉锤似的砸进他肠穴的最深处,结实的棱边和张扬的毛尖齐齐剐过肉眼边缘,被结肠口谄媚地卡住。
林司缪单臂揽起他的上身,让他趴在沙发椅背上获得着力点,同时将他那条腿掰得更开。
“放松些,小筠。
”
话音未落,便大开大合地在热潮软糯的密道中横冲直撞,提臀挺胯地,把穆筠的屁股都给拍扁得没空弹起。
跟着?H穴的频率一起晃的囊袋也不甘示弱,冲击扇打下方大张的逼穴,又拍又撞,抽得那口肉逼汁水泥泞。
花蚌湿红滚烫,娇艳诱人。
“啊、啊……太快嗯……林司、缪……哈啊啊……好痒嗯唔唔……”穆筠身体过电似的颤栗,涕泪横流。
羊眼圈扎过的地方都像有千万只蚂蚁的口器在啃,穆筠不敢吸住那些纤长的毛发,穴肉却被挑逗锤击得小口小口地收缩。
连带着前列腺也仿若有自己意识般,一跳一跳地发热,催促阴茎射精。
他想挠痒、想摸摸自己的鸡巴,双手却给捆在身后不能如愿,又还没到射精抒发的临界点。
整个人抓心挠肝,简直快要崩溃。
沙发被两人交叠的性交都压得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林司缪毫无章法地隔着围裙布料搓捻穆筠的胸口,把硬挺的奶头拧得再胀一倍,又去摸那把围裙顶得高高的鸡巴。
“真淫荡,小骚狗。
”林司缪嘬着他的耳根,“穴里那么软,前面这些地方却硬得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