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动弹不得。
“林司缪……啊!啊啊、哈……嗯唔……慢点呜……”惊人的酸胀酥痒在后穴里疯长,穆筠断断续续地呻吟哭喘。
可是青筋虬结的鸡巴技巧十足地撬开缩绞的嫩肉,律动着捣开深处,碾着绵软酥烂的腺体直杵到结肠口!
冠状沟周围一圈尖锐的毛发,张牙舞爪地,深陷进潮热肉褶里搜刮黏腻水源,挠得粉嫩穴肉充血肿红,颤巍巍地抖落出大股大股粘汁。
“嗯哈啊……啊啊、唔……”穆筠眼尾被温泉水泡过似的湿红,嘴唇也被咬得姝丽绯艳。
脸上方才的泪痕还没干,现在又增添了新的。
林司缪喘叹着,视线被他脖颈处的淤痕牵引,耳边又是穆筠带着哭腔的求饶,腹中灼热只多不少。
他跪伏在穆筠身上,两臂抱紧他汗湿的身体,胯部和大腿贴在穆筠的臀腿上不留一丝间隙。
随即挺着有力的颈腰一下下往穆筠炙潮的体内挺送深喂,就着丰沛淫液的顺滑,砰砰地夯击紧锁的结肠袋口。
整根胀大鸡巴肿硬成了紫红色,被颤动翕张的穴洞含裹得油光水滑,到最后几乎是全头全尾地进出!
“唔……啊呃……嗯、嗬嗬……”穆筠口干舌燥得快要发不出声音,哽咽的喘息支离破碎,随着林司缪的打桩吐出单音。
火辣辣的刺痒从穴口一直烧到肠袋,他感觉自己的甬道都要灼热得融化了,被林司缪?H成一只水汪汪的肉口袋。
那个巨大的阴囊也一刻不停地拍击他扑簌簌张开颤动的花唇,带起片片酥麻感觉,扇得穆筠膝盖都在哆嗦。
“别、打……哈……呃呜、哼……”他空虚的花穴经由卵袋隔靴搔痒的冲撞,更觉酥软空泛得难以忍受。
被吸舔得肿热的阴核沉坠坠挂在舒张的蚌肉之间,前前后后地小幅度晃动,被身后捣磨撞击出的滚热辐射到。
花蒂根部的腺体抖颤颤渗透出晶莹的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