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嵴酥麻到了天灵盖。
上次冯家家宴时,冯川似笑非笑的凑他耳边说,“下次我给你舔好不好。
”程安没想到是要给他“口”,还这么突然的给了他一口,差点在生理心理的双重冲击下,交代了出去。
别人是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冯先生是经常吃猪肉,知道肉是什么滋味,熟练度上虽然不佳,但唇舌着重爱抚过的位置,都在器物的兴奋带上。
咬人见血的犬齿,没有碰到肉茎分毫,舌头却仿佛带刺似的,粗粝的舔允令程安觉得自己像是只融化的冰糕,快要被这男人一口口的全然拆吃。
程安爽的要死,怕痒的脚心被男人强制的压在硬热的阴茎上磨蹭套弄,忍不住抓住了冯川的头发,想将“万恶之源”推到一边,暂缓下心律。
捕食者是不会在意猎物是否想被吃掉的。
冯川顺着程安的脚一路摸上他的大腿,掰着他的腿根,将挺立的性器更深的含进了口中。
不过片刻,被快感烧焦的程安就喘哼着,射了出来。
一半被男人咽了,一半淋到了男人的脸上。
冯川拢了一把被程安抓乱的头发,浑不在意的舔去嘴角的腥咸,将脸埋到程安的胸前,蹭掉精液的同时将人推翻在了桌子上,取掉了口乳上的夹子,抽出毛笔的瞬间,挺腰将自己的欲求全然插了进去。
癫狂的顶弄将身下人操得一直淫叫。
在性事上,被对的人带来的快慰感侵袭时,有些泪失禁体质的程安哭腔道:“胸好疼,别捏了……”
两边的乳首,被夹子蹂躏得又红又肿,软绵绵的胀大了一圈,更显得招人怜爱,冯川收了手,改成用舌轻舔。
大肆饱餐了一顿后,冯川才将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程安带去浴缸里一同泡了澡。
在程安搂着他的胳膊睡着后,冯川单手敲着键盘,回复了已阅的工作邮件,将笔记本放回到床头柜上。
亲昵的在程安的脸颊上落吻,“晚安,宝贝。
”
暴走
收假计时的最后一天,程安手机里唯一没备注的联系人,向他打来了电话。
程安挂断了两次,在“不速之客”不屈不挠的骚扰下,摁了接通。
老立虽然总是蹿腾他入赌,但在他早先情绪病态赌疯魔的时日里,也曾劝过他收手,程安与他算是有半分接电话的薄情在的。
那粗嘎的声音开口就是老三样:请安,缺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