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拿出了一只小号的夹子,揉硬了他的乳头,落夹的那一瞬,令挨打不吭声的程安带着颤音的“唔”了一声。
掰松的铁夹咬上敏感的乳首时依然有着冰冷的痛感,程安的手从小腿上放开了一下,复又紧紧攥着,才忍住了脱逃的冲动。
然而施虐欲上身的“狗男人”只是在程安的阴茎上缓手撸了两下,以提升性欲平衡疼痛,就又如法炮制的将他另一边的奶头也夹了起来。
程安满分的心情,愉悦减二,委屈加一。
这男人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例如开始让他摆出的姿势,若是单纯想让他乖乖就范,完全可以用“别动”两个字打发他,所以在冯川从毛笔架上拿了其中最粗的那根毛笔,用笔杆那头向他的下体里填充时,他竟然并没有太过意外。
笔杆由细腻的牛角制成,长度适中,由细至宽,接近笔毫的位置膨出近三指宽的阔度,散峰的笔毫长而绒密,整根没入后,被撑圆的洞口配合兔尾的造型颇具情趣感。
很好,男人,你成功把我身上所有能日的洞都堵住了。
程安“委极生怒”,看着冯川亮出胯下灼硬的器物,愤愤得想。
然而舌头收不回去,唾液泛滥,狗馋肉似的,不合时宜的掉出了一滴口水。
程安内心草了一声,从气男人变成了气自己刚刚用脑袋撞门时,为什么没用力点,给自己撞傻,也好过被气傻。
被他虐玩的爱人,口和乳上被黑色的铁夹牵制着,津液湿淋淋的顺着夹尾向下淌,不耐玩的乳首在刺激下连边缘的胸肉都渡染上了潮红,被异物侵入而愈发艳色的肛口,排斥的挛动,却更像是发骚的将异物向体内吸纳,脸上有欲有情,连眼角挑出的倔强羞恼都是他的性奋点。
整体视觉效果拉满,还没与人进行负距离接触的冯川气息粗得吓人。
冯川拉着“兔尾巴”让笔杆在程安的身体里抽动了两下,压低的声音里有着海潮般的咸湿,“屁股搭着桌子的边缘坐起来,乖。
”
不乖的人被强行拉起了身,坐姿使得笔杆滑入的更深了,稍有动作,股缝间就会被蓬起的软豪细痒的搔过。
程安如坐针毡的动了动脚趾,两只脚踝随后被冯川的手掌箍住,男人坐回到了皮椅上,将程安的双脚抵在他的阴茎上,让其脚心并拢,顶蹭着他的足心,忽而俯身,张口含住了程安勃起的性器吸食了起来。
程安仿佛被电流击中似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