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正位互动,将程安放倒在宽厚的书桌上,这姿势方便把玩程安纤直的,弯折掰弄成各种角度,也方便施力的操干。
把承受方下半身拖至桌子边缘,让其半个屁股悬空外露着,箍着对方的肩膀,在那滑润的软洞里深进深出的捣上片刻,就能将人操喷出来。
多来两次装乖的人就受不住了,红着眼用脚去推身上的男人,暗红色纹理的木质桌面上,青年散发着欲味的身躯异常的灼眼。
边推边向后退,双股间的肉洞色情的翕动着挤压出一股股的白精,仿佛无辜的引诱。
于是又被男人拖着腿拉回身前,再次灌满。
也便于看着他的表情。
程安高潮时的表情太好看,要不够,也看不够。
男人表面上看起来从容镇静,在性事上头时,却会偏执的一遍遍的宣告主权,几乎无理智地呢喃“你是我的”。
也不知谁是谁的瘾了抑或彼此成了对方的“瘾”,也是彼此的“药”。
冯川自持,但他知道放纵欲望会带来快乐。
从那晚在程安屋中起,换了各种地点,做了两天,才将腿软到走路都打颤的程安从床上赦免了下来。
他的前“情敌”说的对,这个男人确实记仇。
走路扶腰的程安切身体会,最后知道真相的他眼泪掉下来。
在得知程安一个人在家过年后,冯川问他正月十五要不要一起回老宅过。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阖家欢宴团聚的日子。
程安没有应付亲情场合的经验,磕磕巴巴的表示要留在家撸猫”。
“我家里的人很开明,也知道你的存在,会欢迎你的到来。
”
冯川带着他的宝贝招摇过市,消息最先传遍的就是冯家。
上次老四爷病重,冯川去陪护时,老爷子还强撑着睁开眼,欣慰的表示有个贴心的人陪在身边是好事。
冯川的心性太独,有他“孤绝一生”的父亲这个先例在,在冯家大爷多年权威统治下的冯家人,对其子同样不婚配的作为,完全无发言权,只要不歩他先父的后尘,甚至接受了小猫作为冯川的陪伴可小猫的定位毕竟不是伴侣,“猫”也无法长久的陪在“人”的身边。
“见家长吗……我是不是需要准备些什么。
”
“只是寻常的家宴,当成普通的宴会就可以,不用太拘谨,跟在我身边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