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浅浅的将男人的一个指节和着膏体送了进去,在腔道内也抹了点。
“工具人”的手,用到一半,对方陡然抽了回去。
程安再度无语的看了冯川一眼,男人却没看他,凸起的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极力的抑制着什么。
程安自医得认真,毕竟他俩才“做”过,准备困觉了,完全没料到在他“找操”的行径下,边上的男人又“起火”了。
程安心里莫名有些畅快。
这狗男人刚刚还逗弄他,这下玩火自焚,生扛着“报应”都没找边上人的麻烦。
然而程安虽然扳回一城,在冯川因为他而生出欲望的时候,他也不由得心痒了起来。
眼前的男人留给他一个侧脸,硬朗的面部轮廓被床头灯修饰出深邃的光影,程安对于视觉上符合审美的事物同样没什么抵抗力,不考虑人格魅力,性格内在,冯川光是这张脸就足够他看了。
“川哥。
”程安感觉自己的性器因为即将说出的话而蠢蠢欲动,“我想给你舔……”
不止是性器上的交融,冯川的手指,胸膛,臂弯,与他有过贴合的每一处,程安都想一一舔吻,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体液,让喜欢的人沾染上属于他的气息。
程安不顾冯川有什么反应,飞蛾扑火般兀自扎进被子里,深吸男人的味道,将勃起的肉棒从内裤里放出来,覆上了自己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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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的遮挡物被豁然掀开,冯川摸着程安口含阴茎鼓起的脸颊,兽欲翻腾的一双眼,语调中浓烈的性欲像是深情的爱意,“程老师,明天别下床了。
”
程安不吭声,弯起眼角笑笑,将性器吞的更深,以此回应了男人。
如果你是我的“瘾”,那么我也想成为你的“瘾”。
宝贝
和平的一夜过去了。
“新欢”的功效还挺全面,进可“激情澎湃”,卧可安神助眠,凌晨时分程安猝然惊醒了一下,意识到冯川正躺在他的旁边后,缓缓挪着贴近对方,听着男人绵长的呼吸声,很快又毫无戒备的被拖进了的梦乡。
这一觉意外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
冯川说话向来有谱,说不舍得伤他,就真的只在体外做了个爽。
程安撑着胳膊坐起身,身后用过药,感觉并不太糟,酸痛之余还有一种身心在性事上得到满足的酣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