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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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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樾显然也看出了少年不过是在假意讨好逢迎,故而并未有接话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开口:“随本君进来。

    ” 说完他便径直回了寝殿。

     苏言卿心中有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但他没胆子忤逆君樾的意思,也只能硬着头皮跟进去。

     俞寒月自然也发觉君樾已经回来了,但她从始至终只是默默的垂着头没有说话。

     她今日真的只是单纯来找苏言卿解闷的。

     见君樾回了寝殿她才松了口气,继而忙不迭拿着话本偷偷逃离了案发现场。

     不能怪她不讲义气,实在是君樾她也惹不起。

     另一边,寂灭殿内,苏言卿默默跟着君樾进殿,然后就在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君樾已然径直走到书案后坐了下来,很快就有侍从端了茶水进来。

     从始至终,苏言卿都在认真的当一个花瓶。

     直到君樾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他低垂着头不敢面对,被盯的实在有些不安。

     君樾则是不紧不慢的打量过少年,继而淡淡的命令:“过来,奉茶。

    ” “......好。

    ” 至此,苏言卿不得不抬头靠近君樾。

     桌上他抱来的玫瑰开的夺目,那张纸条也格外的显眼,君樾此时正在无声的注视着花盆和纸条。

     苏言卿尴尬的头皮发麻。

     不!这绝不是他想要的场景! 但他此时毫无办法,只好催眠自己不要在意,不情不愿的走到书案旁开始认真的倒茶递向君樾。

     上好的君山银针,就连杯子都是最好的蓝田玉所雕就,当真是奢靡,苏言卿不由的腹诽。

     君樾终于收回落在纸条上视线,慢条斯理的抬手接过茶杯浅尝了一口而后放下。

     他自然知道花盆和纸条是谁的手笔,毕竟也只有某只鲛人敢这么做。

     苏言卿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君樾再次开了口:“研墨。

    ” 研墨?研墨做什么? 苏言卿心有疑惑,这才发现书案上除了花盆纸条,不知何时竟还被放了厚厚一沓的折子。

     见此他不禁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君樾不过是个甩手掌柜根本不关心冥界的事宜,却不曾想到这人还有这般勤政的一面。

     倒是稀奇。

     砚台在书案的另一面,苏言卿只好绕过去准备磨墨。

     他正要去拿墨条,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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