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副样子,我越不会放过你。
”他这样说,伏在她的身上,眼睛亮的吓人。
“现在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她反问。
岑尽白盯着她,像是被问住了一样,回答不出来。
是了,她现在时时刻刻都在自己眼中,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压下心中那不知名的烦躁,想要冲她宣泄又忍住,神色柔和又柔和,态度低下再低下,带着些他不知道的不甘心和自己装出来的委屈。
“你爱我吧,你爱我我也会爱你,这不是最好的结局吗?”他去摸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蹭了又蹭,舒颜的脸色始终保持着冷淡。
他又将她的手习惯性地放在自己的耳垂处,但是耳钉已经被他摘去了,舒颜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以为她介意自己没有戴耳钉,带着笑意说:“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重新戴上。
”
舒颜脸色变了变,“关我什么事?!”用手甩开他的脸,清脆的一声,跟一个巴掌的力度差不多,岑尽白被甩得侧了侧脸,笑意还僵在脸上。
她也被惊到了,这跟打了他一巴掌有什么区别,虽然不是第一次。
但是打男人的脸这样比较侮辱人的行为,是个有尊严的男人都不会纵容吧。
但她还是不够了解岑尽白,他居然将脸转过来,活动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甚至比刚刚的更深,真心实意地夸奖她:“打得好。
”
对于她咬他,打他,每次都被他纵容,从他表面上看,像是她做了什么多伟大的事情一样,这令舒颜刷新了对男人的认知,因为舒芸告诉过她,男人大多是没什么本事还死要尊严的人,或者是有些本事绝不能让别人忤逆他的人。
岑尽白两者都不是,他就是个神经病!
她皱着眉,不解又无奈,暖光将她全身照得像欧洲中世纪神圣的裸/女画像,不,没有丝毫的淫.乱色彩,破碎又难以接近。
“你让我爱你,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她说。
脚在外面有点冷,她想将脚缩回被子里,移动时擦过他的下巴,故意停下,像是用脚挑起他的下巴,他顺从又温和,手臂上青筋暴起。
“别动,回答我。
”
他只好克制自己的动作。
这样的动作更方便展现他的身体,她靠在床头,一只脚翘起,用两根脚趾抵在他的下巴处,他乖巧配合着抬头,面对她在跪着,凸起青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