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手机被抢走,岑尽白从舒颜的耳边抢走手机,对齐刚来是一个凭空出现的声音:“齐先生,我想你打扰到我们了。
”
电话被关断,低弧度仍在床上,孤零零地弹掉几下,只留下齐刚最后“你”的回音。
威压近身,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强制上身,像拎鸡崽子一样将她拎起,位置调换,他坐在她刚刚的位置。
蓝色的眼睛涌动着不知名的情绪和欲望,看得太多,或许她就是被这些欺骗。
“你凭什么挂我电话!”
她软绵绵的质问声并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威胁,换来山的岿然不动。
而对于他腿上的舒颜,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密,神奇地很快适应,来不及唾弃自己,只觉羞耻地正在被。
他没有羞耻这种情绪,眼神刹那变化,不再是冷漠,更像是轻视,要把她生吞了活剥了,故意使力,让她直面。
她红了脸,虚假地像是第一次直面他那个东西,但是更多的还是恼和恐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女力量悬殊,他将她先女干后杀,不会有人知道,可能舒芸会注意到她的女儿消失了,没有给她及时回信息。
但是那又怎样,有钱又有权的岑家,肯定会觉得自己儿子做这样的事情无伤大雅。
“你……我……”舒颜组织不了语言,因为她清楚意识到自己的力量渺小,他只需要用一只手,就能牢牢锁住她,用一个骇人的眼神,就能让她明白自己的弱小,他才是他们之间的上位者。
岑尽白的右手,轻轻摩挲着她的两条细手腕,她惯不会张牙舞爪,只会逞口舌之快,用一些明面上无关痛痒的小伎俩。
他不过是露出一点点真面目,小兔子就想撒腿跑掉,却在快到洞口时被狼爪子擒住了脖颈。
岑尽白轻笑一声,两颗蓝色宝石点缀他苍白的脸,若不是他唇上残留的血液,恐怕会被认作西方活了的古老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