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我?”
舒颜不说话,紧绷着脸。
床上的电话又在响,没人接听也一直孜孜不倦,舒颜看过去又被他霸道的锢住脸。
岑尽白想起,自己连在她手机里的一席之地都没有,而那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用手机跟她多少话呢?关于什么呢?
“别怕。
”毫不违和的温柔爬上他的眼睛,但舒颜永远无法忘记刚刚他的样子。
说着不怕,但是顶着的东西仍在壮大,蓄势待发,不用他做什么动作,舒颜就能感受到它的跳动。
试过挣扎,反倒是像在给他助兴,他笑意更大,俯身咬她的耳垂,她敏感又害怕地想躲开,又引来他的笑:“放心,不会咬破的,我更喜欢你咬我。
”
“……变态。
”
怎料换他懒懒地应了声:“嗯。
”
耳垂上的濡湿感很强,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头和牙齿,更多的是舌头,他特别会舔。
唇离开烂红的耳垂,空气中拉出银丝,还没等这天气让它结冰,就被扯断。
“你无耻,下流……不要脸……”她颤了音调不算,还如他愿地软了身子。
不过是几个词语,起不了任何作用,不过从她嘴里说处来,明显就变了味道,舒颜的身体能清晰感受到。
“知道我为什么不冷了吗?”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她。
舒颜不想回答他,忍不住哭了,咬紧自己的嘴唇,她控制不住地有些混乱,一会儿是当前所处的状况,一会儿是他刚刚那轻视的眼神。
“呜呜呜……”
不过是隔靴搔痒,自然是没有阻碍的舒服。
眼泪落在研磨的地方,深色布料上有了清晰的水渍,极度洁癖的岑尽白死死盯着那里,从不能忍受一点脏乱的他,第一次觉得沾上水的地方是那样可爱。
他咬她,她也咬他,咬得更重,不留情地想咬破他的血管,他任由她咬,像是真的想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