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该总惦记师父的钱。
”
萧瑾同样不体谅他们的难处,毫无愧色道:“谁叫你们是长辈呢?他不养徒弟,总得给点钱花吧,再说他赚钱也快,帮人送信,一趟有一两银子,替人运货,一趟也有二两。
”
原来送信这么赚钱,他御剑水平高超,肯定比燕霜州赚得多。
萧凌云忙问:“你师父在哪做工?我和他一起。
”
“……”
萧瑾无语凝噎,欲言又止道:“六叔啊,您还没死心呢?你们已经过去了,懂么?他不想再见到你,你也别出现在他面前了,这样对你好,他好,大将军好,我也好,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
他以为他们早已冰释前嫌,仍和过去那般,是生死相交的挚友,没想燕霜州仍然怪自己,愣了半晌,怅然叹道:“没想到他这样恨我,罢了,往后我不会再打扰他了。
”
昔日挚友,形同陌路,情何以堪?
说话功夫,观星派掌门李怀渺,清河派掌门崔城,银月观观主清锦仙子等各派掌门陆续到场。
那日李怀渺也曾替他求情,但因示众提前终止,两人未能见面。
却见他一身绀紫道袍,面若寒霜,气息冰冷,身后跟随宋衍、晴虹及其他弟子,朝他拱手,语气冷冽而温柔:“萧兄,别来无恙。
”
萧凌云抱拳回礼,朗声道:“久违了,李兄,萧某得以重见天日,全靠李兄出言相助,今日另有要事,他日必登门拜谢!”
李怀渺道:“客气了,当年贫道同师弟幻海遇险,唯有萧兄仗义出手,舍身相救。
他日再聚,我师兄弟必扫榻相迎。
”
依次谢过旧友,最后见的清河派。
清河派是名门大派,弟子众多,势力不可小觑,他主动示好道:“崔兄,前些日子,多谢你出言相救,盛会之后,你我不妨小酌闲叙一番。
”
崔城面颊微红,起身笑道:“凌……萧兄,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你既免刑,我便心满意足,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
萧凌云道:“请说。
”
崔城请他上坐,自众弟子中,唤出个身着浅蓝道袍的青年,柔声道:“他是我清河派外门弟子,前日,门派将其纳为亲传弟子,他的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