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迹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极浅的微笑,拽着他的乳头,拉他向前膝行几步,趴在自己胯下。
大枷虽重,尺寸却不大,刚好能让他戴着枷锁,艰难口侍。
萧凌云的脸被他按着,隔着层薄薄衣服,紧贴那根巨物,仿佛能感受到血脉的跳动,嗅到属于徒弟的浓重的雄性气息,不由呼吸急促,下身竟起了反应,顶端渗出的淫液濡湿了小片布料,但因双手被锁在木枷中,得不到任何抚慰。
杨迹将他反应尽收眼底,冷哼道:“啧,真骚。
”
坚硬的靴底蓦地踏住他腿间阳具,重重地碾了碾。
萧凌云顿时满面潮红,大口喘息,恨不得主动在他脚下挨蹭摩擦,发泄欲望,但他理智尚存,徒弟不懂事,他不能跟着乱性,便强咽下到了嘴边的呻吟,隐忍地阖眼,嗓音沙哑,严肃道:“不要弄了……唔!……”
他刚开口,亮银色鞋尖就故意磨蹭着两侧囊袋,那根肉径立即不受控制地兴奋勃起,硬邦邦的,顶在鞋底,他越踩就越是坚挺,两颗小球也在不轻不重地碾踩下,涨得鼓鼓的,兴奋极了。
他甚至无法完整地说完一句话,情欲之下,再顾不得师道尊严,挺了挺腰,想藉由纹路粗糙的靴底缓解痛苦,杨迹却突然将腿抽走了,不给他碰。
萧凌云抬头,眼角泛红,茫然看着他。
杨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挣扎无助的表情,道:“你不用求我,你求饶我也听腻了,舔到我满意,我就给你解脱。
”
他从旁边锦盒中,取出一根通透碧绿的玉制阳具,尺寸虽没有自己那样骇人,但也有五六寸长。
他用那东西拍了拍萧凌云的脸,摩挲着他的唇,让他清楚地看到上面狰狞的纹路和龟头的形状。
萧凌云不堪屈辱,微微别过头,不愿看它。
小徒弟总是一点一点试探他的底线,倘若叫他口侍,有过前两次经历,他会毫不犹豫就答应,自己徒弟是最干净的,他并不反感,但跪在他身下服侍那根玉势,怎么想都很屈辱。
他难得反抗,杨迹微笑道:“有骨气,我看看你这回能坚持多久。
”
每说一个字便用力碾踩着脚下那根肉虫,但当他濒临射精时又收回去,等他疲软下来,再继续折磨他。
萧凌云被大枷锁着,想躲躲不掉,被挑逗得喘息连连,眼框盈泪,大腿肌肉抽搐般紧绷,几近崩溃,没多久便回心转意了,心想就算他不肯,杨迹也有办法让他乖乖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