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握住他嶙峋的手腕,穿过手枷孔眼,以黝黑镣铐锁住,牢牢固定,铁链冰冷粗沉,栓住手腕,好似随时都会折断。
杨迹刚松开支撑,他便觉出大枷的沉重,约有百斤重。
戴枷本就是极重的刑罚,更何况是这种活受罪的大枷,杨迹是半点没留情,直接给他加到最重的惩罚。
他自十二岁便绝酒肉,又因心中悲苦,看着清瘦憔悴,形销骨立,重枷挂在脖颈,生生压得他抬不起头,痛苦不堪,只片刻便喘息不止,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杨迹坐在床沿,冷漠地注视着他,见他跪在脚下锁得动弹不得,狼狈支撑,心情大好,抚摸着他的脸笑吟吟道:“感觉如何?这都是你自找的。
”
萧凌云脖颈双手皆被束缚,不得自由,稍稍晃动,便听耳边铁链啷当作响,提醒着他阶下囚的身份,他并未求饶,只是深深凝望着徒弟,忏悔认错:“对不起,我自知罪孽深重,一生都无法偿还,无论你如何惩罚我都是应该的,我如今,已什么都不争了……”
杨迹平静道:“不必说这些了,你是个什么人,我早清楚了。
”
伸出食指,揉撵着他的下唇,像是宣判他的处刑,轻轻说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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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刑枷
第十九章:刑枷
萧凌云被那重枷拷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知说什么也没用,只能伏在地板,默默忍受。
杨迹拍拍他,令他跪好,而后撩开他前胸衣襟,指腹沾了药膏,在他肿胀疼痛的乳尖涂抹揉开。
萧凌云看不到胸前的情景,只觉乳尖冰冰凉凉,原本灼热的刺痛当即缓解许多。
但上完药,他的指尖却未挪开,而是两指捏住他的乳粒揉搓撵动,来回拉扯玩弄。
萧凌云常年禁欲,本该古井不波,心如止水,但不知为何,自昨夜起,只是被徒弟随意摸摸,便就骨酥筋软,心魂荡漾,甚至想挺胸送至他手边玩弄,只是碍于师父颜面,便竭力忍耐,压抑地低喘。
因鞭打红肿涨大的乳头更方便亵玩,在他的逗弄下很快挺立,硬如石子,色泽艳红,几欲滴血。
杨迹不知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道:“这里还是肿起来好看,等伤好了,就再给你抽破,好么?”
萧凌云深知那有多疼,心底畏惧,但更想哄他开心,勉强回道:“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