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
“怎么不一样?”
“要是吵架了,肯定要回自己的房子。
”应隐撅了撅唇。
啪的一声。
商邵轻缓地合上房本,目视应隐,似笑非笑:“谁跟你吵架?”
“万一呢。
”
“没有万一。
”
“又不是没吵过。
”应隐按着手指一件件翻:“你强吻我,要我当你情妇,飞机上摘我的披肩,不借钱给我解约,另有打算也不说,一言不合就抽‘身’而退要我自己想清楚……”
商邵哭笑不得,将房本捺在地上,一手撑着,欺身上去:“这些也算?”
“怎么不算……”在与他的近在咫尺中,应隐的声音弱下去。
商邵与她鼻尖贴着:“后来呢?正式交往后,什么时候吵过?”
“有啊,你吃姜特的醋,吃柯屿的醋……”应隐脸红起来,欲盖弥彰地咳嗽一声。
商邵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仿佛是经她提醒才想起来这些,而后说:“Angrysex不算吵架。
”
应隐:“……”
你这个男人还真是逻辑自洽。
“所以,”商邵定论,“确实没有吵过。
”
应隐真受不了他,又被他落到唇上的若即若离的吻而弄得神思恍忽,声音和气息含混成甜热的一片:“歪理……你怎么说出口的……”
商邵笑个不停,把她圈抱到怀里,一边吻她的面颊,一边说:“日子还很长,确实不能保证我永远都不会惹你生气。
不过这里也够宽敞,实在气我,就罚我去二楼或书房,怎么样?Ray那里也可以。
小别墅太远,哄起来很慢,你平白多生气。
”
“气到不想见你怎么办?”应隐不依不饶。
商邵按着她的腰肢,另一手托起她的臀。
明明在讨论气不气,应隐却也双手勾缠着他的颈项,配合地跪坐进他怀里。
坐好了,她垂眸,等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