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外,他浑身包在黑色布料下,连头发都细细塞了进去。
“情况我都告诉左护法了,你有不清楚的问她。
我走了,你俩要治好他。
”赵筝将面具放在李狗身边,扛起纪海云早已僵硬的尸体,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不知拿尸体来做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屋门被人轻轻敲响,屋外人听到一声“进来“后才小心翼翼推门进入。
几个年龄不一的孩子怯生生站在门口,刚要踏进来又立即被满屋的怪异味道熏得后退几步。
郑渡云扭头看了一眼几个孩子:“你们孙阿婆暂时将你们托付给我,不过眼下有人重伤,这里人手不足,需要帮忙。
”
一个眼尖的小娃娃认出床上那人是来家中做过客的许怀义,自己还为他引过路。
她奶声奶气问道:“我们能做什么?”
“去厨房烧一些热水就好。
”
“好!这个我会!”身旁个子高些的小孩问清厨房所在,拉着几个伙伴一同去了。
有郑渡云在,李沅生压力骤减,专心给师祖打下手。
郑渡云看着许怀义一身伤,注入真气小心在他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悉心查探他的伤情,觉察到他体内触目惊心的伤口和淤积的大量血块,忍不住叹息:“这小子真是命硬,脏器都快被掏烂了,还留着一口气。
”
移到下丹田处,郑渡云感受到某样东西,手掌顿住,多探了几遍。
有什么正盘踞在这里,以真气为养分,充盈自身,若是没有郑渡云输送的真气,这东西便转而吞吃许怀义,缓慢榨干男人的气海,最终毁掉他多年的武学积累。
“是蛊,我不清楚具体哪一种。
”李沅生说。
“先疗伤罢,蛊以后再想办法。
”
……
许怀义醒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双眼后面有锥子穿刺而过似的,疼痛异常,视物都受到影响。
他“嘶”了一声,捂着头缓慢坐起身,拉扯间,浑身肌肉仿佛撕裂重组了一般,疼得他冷汗直流。
“呀!怎么现在就醒了?”
许怀义只看到一个朦胧的轮廓,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