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彻底散去,他也就成为任凭纪海云摆布的傀儡了。
偏偏许怀义现在动弹不得,弯曲手指都费劲。
他几乎要对疼痛感到麻木了。
“种蛊还要许久,为打发时间,我悄悄告诉大哥一个秘密。
”
纪海云扶着动弹不得的许怀义靠在床头,摆弄娃娃似的细心替男人将凌乱的发丝收拾好,自己乖巧地坐在他面前。
“你看这。
”手在下颌边缘摸索轻挠,指甲掀起一小块皮似的东西,纪海云捏着这只角干脆利落地撕下了整张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同样俊秀的脸庞。
“……”
许怀义愣住了,没有发现纪海云揭下面具前后任何的不同。
正因为一模一样,才让他毛骨悚然,后背发凉。
现在露出的若是他真实的面庞的话,那张人皮面具岂不就是……
纪海云将面具弃在一旁,搓掉边缘残留的胶,见许怀义目含惊恐,心里有些受伤。
纪氏双子自幼没有生活在一起,哥哥跟了父亲,弟弟跟了小姨,但是他们始终知道自己有一个双生兄弟。
兄弟俩的母亲产后没多久就去世了,纪家近些年过得贫困,纪父一人实在难以照料两个孩子,就将幼子送到了妻妹家。
兄弟俩见面便是及冠之后的事了。
多年的分隔,让他们除了面容相似外,性格上没有丝毫相像。
长子为人冷淡,却行事张扬果断,尤其是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贱得恨不得给他缝死;次子性格怯懦,畏畏缩缩,都不忍心让人对他说两句重话,生怕他承受不住。
到了近年,纪家做生意小有成就,日子富裕了,其父才决定将纪海云接回家。
纪松云被养出了一副刻薄寡恩又口无遮拦的性子,天天气得父亲七窍生烟,纪海云回来后他也会忍不住会嫌弃得嘲上两句。
一日,纪松云同父亲大吵一架,当夜负气出走。
半个年后,纪松云回到家仿佛变了一个人,收敛了性子,嘴上还多了个把门的。
纪松云说自己拜了义兄弟,大哥是个随和的江湖少侠,因为自己口出狂言被他狠狠训了几次,现在学得谨言慎行了。
纪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