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想到赵筝整日挨在自己身边,搂着他轻声细语,真当如一位耐心温柔的丈夫,恍惚让他陷入了自己真在孕育什么的错觉之中。
许怀义是一点也接受不得。
他挣扎起来,试图从赵筝怀里挣出,力道却轻如雨打。
“……滚。
”口笼限制着下颌活动,许怀义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
赵筝环紧男人的腰,贴在他身后,埋首在颈间汲取他的味道,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说道:“不滚,我不说便是了,不要动气。
”
他再如何反抗,也脱不开赵筝的怀抱。
那日之后,赵筝的话在许怀义脑中生了根,他越不去想,这想法反而越是深刻清明。
许怀义闭眼假寐时,耳畔拂过微弱的气息,都能让他莫名想到赵筝那些话,浑身大汗地惊醒。
一天天下来,许怀义的身体在胆战心惊中愈发亏弱。
许怀义怀疑过是每日喝下的药中有问题,可他停下几次后,反而身体难受,不但丹田胀痛,还更加气弱体虚了。
……
这日,许怀义胸口不适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更是碰都不愿赵筝碰。
男人胸肉鼓胀,呼吸间都拉扯得皮肤紧绷,轻薄柔软的里衣穿在身上也嫌粗糙,敞在空气中才好受几分。
赵筝将许怀义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心道是时候了。
他把人捉过来剥干净,扯过双手扣在身后,皮铐交叠束紧,迫使男人胸膛挺起。
“哗啦啦”
一只铁钩钩住口笼钢条,钩子尾端的锁向上缓缓收入屋顶,许怀义的头随着上升的铁钩不得已高高扬起,将脆弱的喉咙完全展露出来,就像屠户摊子上挂出来叫卖的肉,身无寸缕,毫无尊严。
“呃……”许怀义头抬得艰苦,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下意识做了吞咽动作,喉结随着动作上下一滑,颈两侧的肌肉也随之紧绷放松。
喉间忽传来凉意,许怀义感觉到有只手握住了他的喉咙,冰凉的指腹压在要害,稍稍施力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带着凉意的指尖从颈侧一路下滑,掠过锁骨,停在许怀义的左胸,那只手掂量货物似的托起一边乳肉又放下,沉甸甸的胸脯垂坠摇晃,颇为诱人。
“有一天晚上,我梦见你怀孕出奶了,这里又大又鼓,轻轻一挤就喷了我满手。
”赵筝说着,虎口托住许怀义下乳,几根手指配合着揉挤数次,没一会,掌心落下几滴乳白汁水,“就像现在这样。
”
胸口感受到了异常,仿佛阻塞已久的某处被豁然疏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