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铁,许怀义才得了些许自由,不过双手仍是铐在一处,爬起来都有些费劲。
赵筝有时会放开他,默默看着男人扶着自己肩膀或者翘起屁股艰难吐出那根狰狞欲望,这时两团股肉之间会漏出几缕先前射进去的白精,听他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颤巍巍地想要爬走。
在他刚退几步,赵筝便勾着男人脑后的束带将他拉扯回胯下,全根没入。
这样反复数次,许怀义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住,小腹酸胀发热,肚子几乎都快被肏穿了,拧起的眉宇间也透出几分可怜来。
可再给他机会,男人仍会选择抵住赵筝,咬着牙拔出自己的身体。
这次,男人艰难膝行几下后,忽然呻吟一声,倒在床上面泛潮红,大口喘气。
竟是“幔下生春”又毒法了。
抬眼看去,男人整条股缝被肠液淫水浸得透亮,肉臀之间夹着的红穴一时合不拢,怯怯地敞着红肿不堪的肉眼儿,周围都是浑浊的液体,翕合不停,啜吸着空气。
伸出手指抵在穴心,立刻就被含了进去,指尖是有些凉的,习惯高温的肠肉收到惊吓似的一阵收缩,深处满腔汁液发出咕啾声响。
赵筝看得喉咙发紧,从后方伏抱住许怀义大汗淋漓的身体,舔了舔男人后颈的皮肉,又是一口咬了下去。
“呃唔!”与此同时,许怀义又一次被贯穿。
他四肢发软,若不是赵筝扶着他的腰,整个人就要跌在床上。
上身趴伏的后入姿势令性器入得很深,如蛇一般钻到尽头,恨不得阴囊也一并挤进来。
最终,赵筝抵在许怀义深处最暖的地方射了出来,男人翘着屁股,仍在颤抖。
赵筝记仇。
这回许怀义可被他折腾惨了,身上好不容养好的几块皮,又生出些青紫色,胸肉上尽是牙印。
“等你这里出奶,就能怀小崽了。
”赵筝似乎还意犹未尽,他抱紧瘫软的许怀义吻了吻男人红肿的奶蒂,未了还用鼻尖蹭蹭,愉悦道。
许怀义不敢置信,用一种“你在说什么胡话的眼神”看着赵筝。
见他一脸认真不似在说笑,脸色甚至还有几分期待,有那么一瞬间,许怀义几乎要相信这是真的了。
男人怀孕,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