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随和,若被踏到底线,发起狠来却犹如疯犬,不将对方嗜得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绝不罢休。
若是可以,赵筝也想温柔以待。
他原本感觉只要自己好言好语同他温存几日,男人就能消下气去,可哪知道还没开始,就遭到了这样的事情。
这下,赵筝也断了倾情相陪的念想。
他不想许怀义走,就干脆将男人锁在身边,如果有必要,断筋脉,废丹田。
许怀义缓过劲来,脸色苍白。
男人抖着指尖将脱臼的下巴装回原位,又蜷起身体咳嗽几声,呕出一口不知是自己还是赵筝的血。
视线落在赵筝身上,见他捂着血流不断的脖颈,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许怀义视线如刀,下一刻却垂下眼睑,主动张开双腿,向赵筝露出自己被肏得泥泞微翻的穴眼,红肿的穴口小嘴似的翕张不停,还在不断淌出精水,顺着股缝濡湿床单。
半张脸都溅上了红色液体,许怀义舔了舔嘴唇上的血渍,竟朝着赵筝勾起一抹淡薄笑容,眼中尽是讥嘲挑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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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胶和一些血糊糊
第四十六章
见许怀义笑容挑衅,赵筝气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恨不得扑上去咬回来。
颈侧的伤口深且大,血染红了小半边衣服,不得不快些处理,赵筝咬着牙,想了想还是没撂狠话,捂紧脖子气冲冲地离开了。
他人一走,许怀义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
“咳咳!”男人胸口沉闷,咳嗽时头颅连带着眼睛都在隐隐作痛。
他支撑起身体,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渍瘀青,正打算潦草地清理一遭,有几个侍从模样的人推门而入,大约是赵筝派来,侍候他沐浴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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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怀义不愿让人细致照顾,但这些似乎都是无知无觉的药人,只知服从命令,并且力气大得男人也挣不过,无奈之下也只好随着他们摆弄自己。
一阵折腾后,许怀义身心都疲惫不堪,头刚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阿桃被赵筝关在屋中禁足,一切学习全部禁止,最多只是能看看屋中木架上的书籍。
女孩倒是坚强,没有号啕大哭,连流泪都无,只是一个人枯坐在屋中,不言不语,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傀儡。
李沅生怕阿桃憋出病来,便让李狗去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