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消散,又不是有孕在身,不用如此殷勤照顾。
”许怀义推开赵筝,当他是有劲没处使,哭笑不得。
赵筝不语,眼神扫过男人的胸口,那处衣襟微微敞开了些许,露出一小片红痕未消的皮肤。
那可说不准。
……
阿桃去到自己寻常练刀的开阔地方。
她抱着李狗,模样忧心忡忡,也不管狐狸听不听得懂,自顾自道:“你说,赵公子怎么会在师父的房间里呢?”
“师父好像受伤了,脖子上好多伤口,有的似乎还在渗血。
”
“我不能再让师父离开我。
”
见证太多亲人的离去,阿桃有些患得患失。
她说着说着,眼眶湿润起来。
李狗有些不乐意被阿桃抱,生怕泪水沾湿自己的皮毛,扭着肥硕身躯从女孩臂弯里艰难挤出。
阿桃不想李狗掉下去,连忙又把它捞了回来。
胖狐狸灵活异常,后腿蹬在阿桃手臂上,轻盈落地。
它冲阿桃发出一串咯咯的叫声,似乎是在嘲笑,转身就要走。
“唉你别跑丢了!”阿桃见此,心里着急,抬脚正要追,一时忘记了身法要诀,足尖被一颗石头绊倒,整个人失去平衡,脸面朝下,结结实实地跌在了地上。
周身扑起一小圈灰尘。
李狗被阿桃吓了一跳,急忙凑过去蹭她的脑袋。
半晌,她才抬起头,像是摔懵了。
这一下摔得可不轻,阿桃沾得脸上尽是污渍,好不狼狈。
她抹净嘴里灰土,正欲站起身,忽然觉得口中有异样。
她舌尖在唇颊上顶了顶,接着“噗”地吐出一个东西。
仔细一瞧,是颗沾着血渍的白牙。
掉了牙,还满口鲜血,阿桃还没换过牙,不知道这些,整个人傻眼在原地。
她寻思这一摔连牙齿都摔断了,怕是体内内伤更重,自己估计是要死了。
她还没长大,还没陪师父待够,还没学会一身功夫,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