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不等阿桃反应过来,他“啪”地迅速关上了房门。
许怀义见他就这样把自己的徒儿打发了,有些无奈。
赵筝知道许怀义想说什么,挂起笑容环住他的腰,枕在男人颈窝里蹭来蹭去。
“喝完药若还是累,就再去歇一会儿。
”昨夜之后,赵筝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恨不得时刻黏在许怀义身上。
许怀义把这猴子推开,他确实很累,眼下都挂着淡淡的青色。
昨晚赵筝信誓旦旦说事后帮他清理身体,可到了最后,男人好不容易将体内浊液排干净,这人淫性大发再度来了一回,做得许怀义腰酸背痛,腿根都在哆嗦,肚子里又灌进几股黏稠的精水,天边泛白了才得空休息。
许怀义端起桌上一碗药,对着药液抿起了嘴唇。
“这药……”
这几十日里,男人的内伤仍是反复无常。
自从找回了味觉,每次喝药都是一种煎熬,许怀义本以为自己能够忍受,可这药不知是用什么煎出来的,实在是难喝至极,一碗下去,苦涩味道挂在喉头半日都消不下去,糖丸蜜饯都无法拯救。
赵筝曾想尝试比较黏腻的接吻喂药法。
谁知道,他自己端起喝了半口,又龇牙咧嘴地将碗撂下,推到许怀义面前,拧着眉头道:“你喝吧。
”
许怀义:“……”
“我看着方子增减了几味药,今日这碗不会很苦。
”赵筝想起之前脸被苦成包子褶的自己,有些悻悻。
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浓郁的药液在许怀义口腔中散发出厚重绵长的苦意。
男人捏着鼻子将药直接喝干,结束后咳了两声,才顺过气来。
药仍是苦,意外的是舌根处隐约回甘,渐渐冲淡了苦意。
赵筝唤来侍从将药碗撤下,又催着男人去休息。
许怀义也是有些累了,想再睡一会儿。
桌边离床也就几步路的距离,赵筝竟是想将他横抱过去。
“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