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腕伤势严重,还有伤口周围皮肤出现不知原因的紫黑淤青痕迹比较棘手。
赵筝执起男人的手合在双手掌心搓了搓,心说幸好。
耳边响起轻咳,他一抬头,发现李沅生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立在门口。
此时的赵筝,脸比纸扎的人儿还雪白,立在床边,活像个钩人性命的鬼差。
李沅生还没见过这么慌张的赵筝,只觉得有趣,一双狐狸眼赏猴似的在他脸上多停了片刻,很快收获了赵筝一记瞪视。
“我该做什么?”赵筝不多废话,长驱直入问道。
李沅生道:“用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先把剑伤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小心解下许怀义的上衣,
“好。
”
钟格一直在门外候着,也不知端了几盆水,递了几次药。
他还能眯着眼睛休息几刻钟,屋中二人却是一天一夜没有合眼。
血腥竟然吸引来了几只乌鸦。
浑身漆黑的大鸟落在园中矮树的枝头上,时不时发出聒噪嘶哑的叫声,赶也赶不走。
屋中许久没有动静,只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
“钟格,给我取十只金丝蛭来。
”钟格被李沅生的声音吓得一激灵。
他背靠门板,一个打挺正要站起身,身后的门忽然被向内打开,他无处借力,搞得差点整个人仰摔过去。
“诶!”钟格跌跌撞撞跳了几步才站稳,回头发现赵筝立在门口。
“快去快回,这需要你帮忙。
”赵筝轻声道。
他几度透支内力,加之许久没有休息,现在气色极差,双眼通红充血,满面疲惫,鬓角都生出几缕白丝来。
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钟格从没见过这么憔悴的赵筝。
困意瞬间消失无踪,他急忙应下去准备东西。
金丝蛭是李沅生特意培养的一种水蛭,抗毒性甚强,寻常人破血逐瘀,两三只足矣,今日一口气要用十只,很难想象许怀义身中何种奇毒。
钟格带着金丝蛭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