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冲动上头又冷却下来之后,我终于意识到我自己的处境。
卧室的门锁早在之前就被踢坏了,我不可能把他锁在卧室里;把自己关在厕所里也是行不通的,因为我上次撬锁的作案工具还在他手里,他要开锁根本轻而易举;而逃出门更是不可能,我早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全都剥光了,全身上下都是做爱的痕迹,肉穴里还含着粘稠的精液,身上又酸又软,刚刚移出的那段距离都是用爬的,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走远。
我根本就逃不掉。
意识到这一点,我终于艰难地往侧边爬了两步,抖着手捡起了被我扫到一边的手铐,又一点点挪回门边,靠着门蜷缩在我自以为最安全也和他直线距离最长的地方。
冰凉的东西攥在我的手心里硌着我的指骨,我打了个颤。
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哥,”开口的一瞬间我才发现我连声音也在颤,不得不轻轻清了下嗓子,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畏惧,我努力尝试着跟他谈条件,“我捡了,你别铐我。
”
“不行。
”斩钉截铁。
“为什么?”我忍不住在心里恨恨地骂他,仗着自己被下药了不起啊,让我给你泄欲还挑三拣四的,虽然药是我自己下的,跑也是我自己跑的,苦头我自己吃也是活该,但是他凭什么挑三拣四的?
“刚才可以,现在不行。
”
意思是如果我马上捡回来的话就可以不戴手铐,但因为我犹豫得太久了,没有立刻听他的话,所以失去这个机会了?
怎么还带坐地起价的?
我怀疑他本来就想铐我,只是找了个借口让我自己后悔逃跑的行径。
而且他说话为什么这么奇怪,要不是我了解他,根本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我怀疑他酒根本没醒,跟醉鬼讲道理是最难的事,但我不得不讲,否则我今天绝对会死在床上。
“那你别打我。
”我的嵴背紧紧贴着门板,下意识地夹紧臀瓣,让受痛的肉穴缩进臀瓣的遮掩里,尽管挤压到肉穴又是一阵疼痛,“太疼了,我受不了。
”
事情关乎个人利益才会被认真考虑,我连忙补充,“打坏了你也不好用。
”六捌肆捌捌伍,壹伍-六日;更群
我知道他肯定不会答应不操我,因为我能看见他的阴茎还明晃晃地硬着竖在那里。
那我退而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