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不仅用他射进去的精液当做润滑狠狠地操穴,还把我的臀肉全部都打肿了,并且还在继续责打我的臀腿,而我的手正放在臀腿交界处阻拦他的责打。
那我怎么惹到他来着,哦,对,我用手挡了。
我果然被操傻了,为什么这都会忘,刚才不会是走马灯了吧。
操你妈,白予清。
穴里失去了肉棒的填堵,惨兮兮地翕张着,将内里被肉棒操到最深处的精液一点点吐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一路滑过大腿内侧和跪得通红的膝盖,隐匿进床上的布料里。
“……挨打也会走神吗,小白?”
突然说话干什么,吓我一跳,我前几个字都没听清,但突然的声响仍然让我条件反射地一抖,后穴也反射性的缩了一下,接着听见他低低的笑声,微弱的气流随着他的笑声而吹到我的臀肉上。
我突然知道他为什么停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动作了,他根本是在欣赏被自己操到合不拢地翕张流精的肉洞。
又被我吓到不自觉收缩的肉穴逗得笑出来。
有什么好笑的,你挨操你也这样。
该死的醉鬼,去你妈的。
我挣扎着爬起来想扇他个耳光,然而他压制的动作当然比此时被操得浑身酸痛的我要快得多,我很快又被牢牢压在他的身下,他甚至仅仅用体重压制,我就又动弹不得。
伴随着奇怪的金属碰撞声和什么东西摩擦过我肿痛的臀瓣的奇怪触感,我在挣扎得气喘吁吁之间,已经不太灵光的大脑突然想到他刚才的话。
挨打,什么挨打,我不是一直在挨打吗?
然而还没等我想明白,他握住我臀瓣的手就更用力地向一侧掰开我的臀肉,肿痛的臀肉被这样残忍地对待,操肿了的穴也毫无遮掩地脱离臀瓣的保护被狠狠拉扯开,我疼得脑子一片空白,紧接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剧烈痛感炸开在我的穴口!
我知道刚才没听清的几个字是什么了。
他说的是,“这里挨打也会走神吗,小白?”
他错怪我了,这里挨操的时候我也没有走神,我是走马灯了。
而令人畏惧的鞭打落在我的穴上的时候,我觉得我已经要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