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尖利地哭喊起来,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声音,手也再捂不住地落下来,救命稻草一般抓紧身下的床单,我甚至产生了自己穴里的软肉都被责打到了的错觉,后穴一个劲地收缩想要抵挡过分严厉的惩罚,屁股摇摇欲坠地晃,被他用力地握着,肿痛的臀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本来应该是很痛的,在这样尖锐的疼痛对比之下却显得微乎其微。
而我也终于在破空而来的风声之中,琢磨出刚才那奇怪的金属声响过后蹭过我的臀肉的是什么那是他把自己的皮带抽了出来。
而那根罪魁祸首的皮带,已经在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砸下去十几下,无论我的屁股怎样摇摇欲坠地躲,它都能准确无误地抽在我的后穴穴口,带来无法忍受的炸裂痛感。
我感觉自己真的要被打死了。
不是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
为什么牛还好好的,牛还打我,地要坏了,我不是弟吗?
我的脑子里已经一片浆糊了,在又一下剧烈的疼痛炸开在穴口的时候,我终于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惨叫,忍不住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控制住我的手,把身体滚到一边。
也许是我的挣扎实在是太突如其来了,也可能是他没想到我还有反抗的力气。
他一下子没有按住我,才让我得以逃脱。
而因为我的逃脱,他的最后一皮带直接抽在了我的胯骨上,抽在骨头上的一鞭才让我发现他抽我的穴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我的髂前上棘一阵发麻。
但我根本顾不上骨头上的疼痛,逃开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饱受凌虐的肉穴压在身下,用双手牢牢地捂住肿痛的穴口。
我的手指根本不敢实实在在地碰到我的穴口,那里已经被又操又打地折磨到肿起一指高,摸上去又热又烫,被臀瓣挤压到的时候,痛得我眼泪又忍不住往外掉,又要警惕地盯着他,眼睛一阵发涩,感觉水分都从这里流干了。
我伸手想要擦掉模糊我视线的眼泪,一抬手,摸到的却是床铺的边缘。
床很小,刚才我一翻身,竟然已经滚到了床边。
可以跑!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