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你从小到大最听爸爸妈妈的话了,是不是?”
不是的。
不是的。
我的内心在呐喊。
不是我哥教坏了我。
是我一直在喜欢他,反而是他一直在如履薄冰地拒绝我的喜欢,避免造成今天这样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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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是我,我在喜欢他,我在乱伦,我在伤风败俗。
该被唾弃,该被赶出家门的人是我。
“这纸是谁写的?你告诉妈妈,行吗?”
“妈妈翻了你的书和作业本,我对照了你的字迹,你写的字不是这样的,对吧?”
是我写的啊。
是我。
妈妈在等我回话,可是我没有开口。
只是从一边的笔筒里抽出那柄戒尺。
我仍记得我妈逼我换手写字时候严厉落下的戒尺,和我落下的眼泪。
但我现在没有哭。
她看着我的动作,没有说话,嘴唇紧紧抿着,那眼神里甚至有哀求,她急迫地向我求证,期待从我口中听到否认的答案,即使是在自欺欺人。
这些纸明明是从上了锁,只有我和我哥有钥匙能够的抽屉里翻出来的,她还在期待我说出什么样的答案呢。
我几乎能想象出她翻出这些写满了“我喜欢白予清”的字的纸时会有多崩溃,她也许先是欺骗自己这不是我写的,然后从脑海里挖掘出我写的字迹该是什么样子的,又觉得证据不够充分,于是从我的作业本和书里逐个找出每一个相同的字,认真地比较每一个字的笔迹,最后得出“这些字不是我写的”的结论。
可是她忘掉了。
“我左手也会写字的啊,妈妈。
”
虽然有点虐,但是终于能把伏笔拆开我有种成就感……
四十二
蛮虐的!!慎入!
我哥来取过一次他的东西。
尽管此时我哥提到我可能是火上浇油,但我仍然希望他能问一句,“小白在哪里?”
我希望他能发现我不见了,而不是让我一个人被锁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被缚在身后,嘴里塞着一块毛巾,口水从嘴角含不住地往外溢,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对杨止说过的,那时候他对我说,等他高考完之后会来辅导我。
我说了什么来着。
哦对,我说,到那时候,你可别忘了这件事,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我确实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