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的脏内裤被我偷偷拿到卫生间洗，水很凉，我搓洗得双手发红，终于让上头的欲望消减下来一些。
卫生间很黑，我没有开灯，因为怕爸妈发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我吓得打了个激灵。
“晏晏？”我妈的声音，她问，“这么晚不睡觉在厕所干什么呢？”
也许是水流的声音太大了，所以我才会连她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我想。
“没事，妈妈，我很快就出去了。
”我的声音有点哑，清了清嗓子才说出完整的词句。
“好，我看你在厕所待了很久了，好了就快点回房间睡觉。
”
她，看我，在厕所，待了很久了？是因为水流的声音？我刚才就把她吵醒了吗？
我手一抖，水龙头被我关上，于是门另一侧的声音更清晰地传过来。
“……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上课，你睡这么晚早上起来要没精神的。
”
“好。
”我等她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才开了门。
我没有把那条刚刚洗干净的内裤晾在卫生间，而是把它带回了我的房间。
最好不要被爸妈发现，我躺在床上想，在房间里晾一夜，明天早上应该差不多可以干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伸手去摸，内裤确实已经干了，我把它放进我的衣柜抽屉里。
才六点半，好早，我迷迷糊糊地进了卫生间，上厕所，洗漱。
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太对，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迷蒙的眼睛睁大了些。
我拉开内裤，那张昨天被我垫在性器和内裤之间，用来防止性器流出来的水弄湿内裤的纸，不见了。
三十九
大概是我睡觉翻身的时候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我并没有在意。
那次之后我也偷偷点开过几次班级群，翻开如海的聊天记录，找到她们发的小说截图，默默地背下来，然后在晚上躺在床上把里面的主角替换成我哥。
有那次被妈妈发现的经历，我并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也不敢半夜去卫生间。
只是把被子放在自己两腿中间夹紧，趴在床上轻轻地蹭，然后再咬住自己的大鱼际，慢慢等快感平复。
通常这种时候我都会很困，很快就能睡着。
我开始期待他们发在群里的小说。
当然现在不一样，我在人来人往的网吧里，宋可艺还在我旁边，我关掉屏幕里面那页小说的截图。
我还不想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出丑。
但是晚了，宋可艺已经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