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
有点痛的SP+罚跪不能接受的避雷下
他从小就叫我小白,这个名字不止一次被人说像是小狗的名字,甚至还跟院子里的小白狗撞了名字。
在我妈妈给我改了名字之后,有一阵子她很抗拒“白”这个姓,也很不喜欢别人这么叫我。
杨止有一次这样叫,被我妈妈制止了。
那时候我问我哥,你怎么还叫我小白,像是你养的小狗一样。
他说,你不喜欢吗?
我不知道他问的是不喜欢小白这个名字,还是不喜欢当他养的小狗,但是无论哪个,我都一样喜欢。
我说,“喜欢。
”
我是护主的小狗,不允许任何人接近我哥。
“啪!”
坚韧的皮带贯穿我的臀峰,发出沉闷而厚重的击打声。
从肩胛到臀峰,我的整个背后都被皮带鞭打过,火辣辣的痛意侵袭上大脑,让人几乎无法思考,他终于开口了。
“小白,知道错了吗?”
“我知道错……呃!”
我以为他的惩罚就到此为止了,可是没有,他好像要故意把我的回话打得支离破碎,给我一个最惨痛的教训。
他手里的皮带追了下来,落在我的臀腿处。
这里的皮肉细嫩,痛意也比臀上要清晰得多,我忍不住哭叫出声。
因为手疼,连握紧拳头抵抗疼痛都做不到,只能咬紧口腔内侧的软肉,嘴里尝到血腥味。
“错在哪了?”
“我不应该……啊……偷看她的信……”又是一鞭,没有继续往下,而是又落在了同样的臀腿交界处。
他似乎知道这里不比背上皮肉薄容易受伤,又比单纯地打臀部要痛得多。
“还会不会再犯?”
“你是说……什么?拆了她的信吗?”我在延绵不绝的疼痛里问他,得到落在臀腿上的第三鞭。
那里的红痕一定肿得比其他地方要高得多,我在模糊不清的视野里胡乱地想。
“如果是拆了她的信,那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