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罚跪,不能接受的避雷下
我低着头,把右手举起来,伸到他面前。
没什么温度的皮带接触到我的掌心,轻轻地点了两下,他说,“伸直。
”
即将被惩罚的恐惧萦绕在我的心头,现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让我惊惧,我的呼吸停滞了两秒,慢慢地把手掌展平。
折成两折的皮带兜着风甩下来,精准地落在我的掌心。
“啊!”
我没想到这么痛,实在是太痛了。
和戒尺那种积少成多的温吞的疼痛完全不一样,疼痛几乎是瞬间炸开在寸大点的地方,我立时缩回手,弓下嵴背,受了罚的手虚虚地悬在胸前,我忍不住去看,上面已经开始逐渐泛起红色。
这才只是第一下,我已经想要求饶了。
“伸出来。
”他的声音一出,我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惶然地抬眼看他,在对上他冷漠的眼神时,又重新低下头,咬着牙把手抬起来。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惨白的灯光始终如一,让人难以分辨时间的流逝。
我已经数不清我挨了多少下。
他没有要求我不许动,实际上即使要求了我也根本做不到,几乎每一下狠厉的责罚都会让我受不住地把手缩回胸前,挺直的嵴背被他一下下打到弯折。
他并不急着打下每一鞭,而是等我哭够了也求够了,再用皮带的顶端轻轻敲两下我的肩膀,要我挺直嵴背跪正身体,又用它托起我的手背,让我把手抬到适合他打的高度。
我最开始低着头不敢看,可他连这也不允许,一边说着“抬头”,一边让皮带小幅度地抽在我的脸上,其实一点也不疼,但是我实在是被吓怕了,以为他要用同样的力度抽我的脸,只能怯怯地抬头,睫毛一个劲儿地颤,亲眼看着每一下责罚落在我红肿得几乎不能看的掌心。
又是一下挟着风的责打,我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丢脸地叫出声。
“唔啊!哥!哥……不要……”我的眼里蓄满了乞求的水光,藏不住地从脸颊上滑下来,哽咽地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完全,“不要打了,我错了……”
“你是错了。
”他的声音冷漠地没有一丝起伏,“跪好,手伸直。
”
这几个字沉沉地砸在我已经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像一场无法结束的酷刑。
不,不是像,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