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悬置于下巴前,食指指弯轻抵着下唇,“我准备联系警方去调那天的监控……”
“不行!”郁舟应激般出声。
“嗯?”秦铭略带疑惑地瞥他一眼。
郁舟眼前一阵阵发黑,牙关颤栗得说不出话,只觉得要是被秦铭查出来是自己重创了他的腺体,就完蛋了。
秦铭看着他微白的脸,问:“你很冷吗?腺体受伤容易引起发烧,早点休息吧。
”
郁舟无力地抓住秦铭的袖子:“……地铁上袭击你的人,看着是个精神病人,查到了也罚不了的。
”
“……”
秦铭的脸孔瞬间如雪般静然,漆黑的眼睛长久地凝视郁舟的脸:“你刚刚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
“我、突然发现其实还记得些。
”郁舟说得磕磕巴巴,紧张地转移话题,仰起脸眼神哀哀,“我的腺体好像还有点疼……”
秦铭的反应如他所愿,很快话题就不再纠结于地铁那件事。
他垂眼看向郁舟颈后色泽粉红的腺体:“那我再给你揉一遍。
”
郁舟于是像被捏住致命弱点的小动物一样,特别乖、特别温驯地献出自己脆弱的脖颈,眼睑细微抖动地闭眼忍受,任由alpha苍劲的手指在上面揉捏。
·
当晚郁舟又是被亲得假性发情,又是被咬腺体标记,又是被长时间揉捏腺体。
持续性的异样感,源源不断的麻意,酥得郁舟浑身都觉得不对劲了。
后半夜睡也睡不安稳,一直觉得身体里好像有水在流淌,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在被子里将腰身扭来扭去,企图找到一个姿势能抻开筋骨,缓解身上怪异的酸疼乏累。
最初的一个谎后续要用无数个谎来圆,郁舟不知道昨晚自己的那番说辞能不能打消秦铭深究的念头,很不放心。
他不自觉地留意着秦铭的动向,毫无发觉自己的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