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瞧起来伤得非常惨烈。
“嗯……”郁舟不愿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双手撑在洗漱台上支着身子,忽觉颈后湿黏,一半是想转移话题一半是真心慌张,“我的腺体是不是流血了?”
秦铭安静片刻:“不是,是腺液。
”
仿佛验证秦铭的说法一般,郁舟并没有感到疼痛,而颈后湿黏的水液却越来越多,在掌心的揉动下甚至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水多得,直淌而下,把刚抹开的药膏都含混着带走了流掉了。
郁舟被揉得,不知怎么就有些呼吸凌乱,小腹止不住地紧缩痉挛,以至于忍不住轻耸胯骨,又是弓腰,扭来扭去,难耐地去缓解异样感。
秦铭将手掌摊开在郁舟眼前,给他看,上面是一片亮晶晶的水渍:“药都白抹了。
”
郁舟绝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闭着酡红的眼皮,梗着脖子:“退一万步来说,难道你就没有错吗。
”
“都是你抹得不好。
”
这几乎是无理取闹了。
秦铭的视线克制地移开,又忍不住狼狈地落回郁舟的眼皮,郁舟眼皮极薄,在酒意浸染下红得很漂亮。
然后他听见自己颠倒黑白地说:“嗯,是我的错。
”
郁舟于是满意了,晃晃悠悠地挥开秦铭,准备回屋睡觉。
“郁舟。
”秦铭忽然开口叫住他,神色忖度着,“你还记得那天在地铁上袭击我的人,有什么身体特征吗?”
郁舟在听清秦铭问了什么的那一刻,浑身一僵。
“不太记得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前几天因为忙于公司那边的竞标事宜,秦铭一直没有去追究这件事。
但他一直在思忖。
敢在那么人流密集的公共场合袭击他,对方一定是有备而来,到底会是哪个仇家寻仇……不斩草除根,只怕会后患无穷。
“这种事情还是查清楚比较好。
”秦铭右手轻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