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
“早点休息,别折腾人家。
”历溪云靠着木质的扶梯,“看把人孩子累得,手腕都是青的,你怎么不懂怜香惜玉?”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
“和你爸说了什么?”
“杂事。
”厉卿想起褚央白天的叮嘱,“妈妈,三十年前,左潇被分配给了谁?”
两位哨兵站在楼梯转角的壁灯下,历溪云知道厉卿早晚会问出这个问题,低声说:“你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对吗?”
“魏徳耀。
”厉卿眼前浮现出褚央卧床沉睡的画面,房间里第二个哨兵的气息让他快要抑制不住杀心,“三十年前就抢别人老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
“……”历溪云扶额,“你注意用词。
”
厉卿的五官被灯光阴影修饰得深邃,他微微眯起眼,心口刻印灼灼:“他会遭报应的。
你要是想让中央塔改名换姓,我随时效劳。
”
“小卿!”历溪云皱眉,“你答应过我。
”
“嗯,我答应过你,不会在国内动手,也不会再翻旧账。
”厉卿对历溪云说,“可是妈妈,如果他触碰到我的底线了呢?”
厉卿不在乎中央塔竭力维持的虚假和平,他之所以能置身事外,仅仅因为无人踏足他的领地。
“你的底线是什么?”
厉卿没有说话,与历溪云擦肩而过,伸手点着卧室房门,敲了三下,含义不言而喻他的底线与软肋,都在这扇门背后了。
黑暗哨兵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五分钟前还诚恳认错保证不犯,关上门就变了眼神。
褚央正洗完澡,刻印感受到厉卿的靠近,腰间系了浴巾,赤脚踏上地毯。
“唔!”
黑暗中,强有力的臂膀轻易制服了近乎赤裸的向导。
褚央被厉卿扔进床,来不及反应,便被凶蛮地吮吻性腺,仰头发出无声尖叫。
“今晚你真得小声点了,我爸妈就在隔壁,想让他们听到?”
顽劣猫咪在哨兵手指咬出伤口,褚央翻身骑到厉卿腰上,亮起精神触丝。
“恐怕等会求饶的是你。
”褚央用臀缝磨蹭他逐渐硬挺的性器,刻意隔靴搔痒,“敢不敢看我的眼睛?”
“求之不得。
”厉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