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向导的身体快被他折断,薄汗分布在肌肤表面,晶亮透明。
褚央崩溃地伸手捶打厉卿,他甚至听到了靡靡水声之外、皮肉碰撞咬合的、令人心惊胆战的声音。
窄小局促的肉缝在过于坚定的顶撞之下溃不成军,终于缴械投降。
褚央仰头无声尖叫,发不出任何音节,喉咙泛起甜腥的铁锈味。
厉卿没有表现得欣喜或激动,只是安静地扶着褚央的腰臀,手指刻画他侧腹的伤疤,理直气壮接受这场赠礼。
舔舐,享用,回味,他的眼神掩埋了邪肆狂放的占有欲。
“别哭。
”厉卿抹掉褚央的泪水,手臂青筋如沟壑,“乖猫猫,再叫我哥哥。
”
腔肉吮吸着粗硕的龟头,褚央被彻底操开了,显出淫荡而脆弱的空壳。
他呆滞地流泪,大股滚烫的淫水从孕腔涌出,如同泉源。
潮喷的向导双目失神,小腹痉挛,来回挤压着哨兵性器上的青筋脉络。
厉卿按住褚央的后脑勺逼他张嘴,激烈地吃掉他,挺腰破开那道害羞的肉缝。
“哥哥……”
褚央宛如暴风雨中没有舵手的孤舟,仓皇绝望地祈求一场有名有姓的赦免。
厉卿堵住他全部话语,大力地顶弄他,总是整根没入到最深的地带,将敏感的孕腔碾得红肿,榨出丰沛甜腥的汁水。
要瓦解了,要崩坏了,要死掉了。
褚央被操弄得头皮发麻,全身关节都在咔咔作响,从会阴到胸腹都爽得失去知觉,只得本能地缠住厉卿的腰。
倒刺刮进敏感的孕腔里,被撞得红肿的每一毫厘都经受了惨烈的鞭笞与疼爱,喷出淫水与潮液,浇在厉卿阴茎的龟头上。
“啊啊啊!”
稀薄的精液混杂着失禁的尿液从前端射出,褚央大口喘气,就要晕厥。
汗水划过饱满额头,厉卿捧着褚央的脸,将他温柔地放倒在床上,等待褚央的高潮过去。
向导下意识用脸去蹭厉卿的手心,恍惚开口:“厉卿。
”
“嗯。
”厉卿用毛巾擦掉他腹前的浊液,十分耐心,“我在呢。
”
褚央没忍住又哭了起来:“丢脸……”
厉卿知道他现在难以接受,以前小猫再调皮也没爽到失禁过,今天真是被他发现了新天地。
“不丢脸。
”厉卿吻他的鼻尖,手掌重新贴着腹部往下,“好可爱。
”
褚央感受到他的性器仍然硬挺:“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再坚持一下下。
”厉卿盖住褚央的眼睛,用哄孩子的语气说,“等不到新年吗?那就睡吧。
”
“不行。
”褚央推他,“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