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卿没有再回想联结断开的场景,只是认真地看着褚央,给他勇气和慰藉,“所以,我不会再放你走了。
”
在褚央病卧昏睡的一整天里,厉卿回顾自己短暂的人生,发现渴望得到的都像那指间流沙,越想要紧紧抓握,越无能为力地加速失去。
如果黑暗哨兵注定遍尝艰难困苦才能醒悟,那他就要清醒地发疯,不要痛苦地守序。
褚央在他肩上咬出浅浅的牙印:“……轻点。
”
聊胜于无的推辞很快融化在暧昧水声中,褚央手指蜷缩,无助地攀附着厉卿的后背,像是抓紧汪洋浮萍一般,深深地、痛苦而欢愉地发出喘息。
完全契合之时他痛得眼泪直掉,厉卿的面容被灯光模糊成遥远残影,荡漾开握不住的月光。
“厉卿!”褚央勉强挤出两个字,“慢点……慢点……”
过分狭窄的穴道哪怕饱经开拓也紧致依旧,厉卿被他夹得舒爽,颇为无赖地侵犯着向导,试图破开最后的防线,冲进柔软高热的孕腔。
褚央丢开手机,捂住被顶凸起的小腹,浑身过电般翻起白眼。
“啊啊啊!”
褚央不停尖叫,从未有过的灭顶快感让他产生了垂危的错觉。
猫薄荷香熏得褚央面色潮红,他感受到厉卿的动作越来越重,承受不住地哀求:“我要死了……要死了……”
“不会的。
”厉卿压住他的肚子,表情性感迷人,“小猫好乖,亲亲我……嗯?”
哨兵嘴里念叨着催眠似的话语,下身的冲撞却一刻不停。
褚央被厉卿抱着翻身,瘫坐在他怀里啜泣,雪耳颤巍巍地摇晃,被欺负狠了,便拿尾巴勾住厉卿的腿根。
厉卿品尝向导的眼泪与唾液,性欲和施暴欲交织膨胀,到了无法回头的失控地步。
哪怕哭成这样,褚央的眼瞳还是散发着迷离的蓝色光彩。
厉卿越看越怦然心动,狎昵地重复向导的名字,“再打开点,乖猫猫,让我进去。
”
第一次联结之后,厉卿再也没进入过最深的地带,他知道褚央怕疼,哪怕轻轻碰一下也会抖得厉害。
可今晚他下定决心要这样做,便是鬼神来了也阻挡不了黑暗哨兵的决心。
太过悬殊的体力差距让褚央无能为力,除了连声哀嚎,他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
而厉卿在此之前,还完完整整吞下了一整板镇定剂。
倘若没有郝医生的提醒,褚央恐怕真的会惨死在他的身下。
“求你了,哥哥,厉卿……”
捏紧床单的手指被更大的手掌压下,撕坏的昂贵羽绒随着撞击而四散飘落。
厉卿牢牢掐住褚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