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练和豫身体里的跳蛋被拥有远程控制权限的裴衷调到了最高档。
练和豫先是不受控制地僵直了几秒,随即蜷成一团,抖到整张床都在颤。
他的声带像一把坏了的琴,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把腿张开嘛。
”裴衷埋怨时总是带着些让人心软的委屈意味,叫练和豫总是难以拒绝,“你不想给我看看吗?”
生生扛过那阵灭顶的快感,练和豫这才缓慢地分开腿跪坐起来。
臀部离开抱枕时,腿心里溢出的性液在布料上拉出一条长而透明的丝,许久才被扯断。
但凡练和豫做上了头,不用对方催促,他也会把自己玩到高潮为止。
插在肠道里的手指跟着裴衷报数的节奏越插越快,每每擦过前列腺时,前面的阴茎都会像被裴衷插射时一样抵在小腹上边抖边喷。
卡在宫口附近作祟的跳蛋在裴衷的蓄意操控下时快时慢,潮吹的性液喷得抱枕一片潮湿,入眼竟然找不到几块干燥的地方。
挺腰的时候有几滴精液甚至射到了摄像头上,屏幕对面的裴衷下意识伸手去接,碰到玻璃时,这才想起两人不在一处。
“如果我在家的话,和豫你的胸口应该被我咬得红红的了……它现在都不会主动从乳晕里凸出来啦。
”
“好久没用发圈给你绑前面了,我在佛罗伦萨的一家手工店买了很多材质很舒服的发圈……有一款是兔绒做的,上面有很多软软的毛,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
在裴衷带着引诱意味的念白中,练和豫情难自抑到光凭想象、便爽得快要从床上翻下去。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裴衷隔着屏幕触碰着那张眼泪流到下巴的脸,心里不太好受,“好想亲亲你……”
最后一句与性无关,却偏偏推开了练和豫身体里思念与欲望的阀门。
话音刚落,早已极限的练和豫物绷紧身体呜咽一声,几处同时高潮。
剧烈收缩的阴道像下蛋一样将跳蛋挤出体内,练和豫一动不动,任由它在床上累积的一滩性液里、像条缺水的鱼似的自顾自地震个不停。
裴衷也射了一手,他草草地用纸擦了,有些担心地呼唤着脱了力的练和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