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太久没有异物侵入过,哪怕他自己玩,也很难碰到这么隐蔽的地方。
硬了一整晚的阴茎猝不及防地失了守,一道道粘稠温热的乳白色精液从铃口迸射而出,将练和豫的胸口和下巴浇得一片狼藉。
“好乖。
”
从手机里传来的夸赞音量低得像是在窃窃私语。
被快感击倒的练和豫仰倒在枕头里,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了好一阵子,这才习惯身体里抵着宫腔跳动的异物。
他挣扎着爬起来,刚好同屏幕那头的裴衷对上了视线。
在床头灯暖黄昏暗的照映下,裴衷的五官格外锐利分明,比起刚去佛罗伦萨那会儿多了几分成熟。
“哥。
”这个听起来无比正常的称呼,不知什么时候成了裴衷在床上有求于人的暗号,他说:“把手上的东西舔干净。
”
练和豫抬起手,指缝间全是浓得发腥的精液,指尖则是在推跳蛋时蘸上的性液。
他着魔般地伸出了舌头。
“和豫好厉害,把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
那双骨节分明、颀长有力的手掌伸到裴衷眼前,练和豫手腕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编绳系着的桃篮轻轻摇晃,在镜头上磕出声响。
宽阔的手掌上除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口水,干干净净、再无其他。
镜头里可怖性器的画面一转,裴衷那张无害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眼底的眷恋和水汽满得像是要凝结成颗往下落,“乖乖,后面做了清洁吗?”
练和豫点点头。
“骑在抱枕上。
”
出征的勇士跨上了属于他的坐骑。
“掰开它。
”
锋利的小刀将紧闭的鲜活蚌壳撬开。
“插一根中指进去。
”
呼啸的火车开进了不见天日的隧道。
“指根要碰到入口。
”
失足的动物整头陷阱泥沼里。
这场性爱接下来的台词大部分都由裴衷贡献。
“和豫,再加一根。
”
“哥?”
“听话。
”
“练和豫”
“让掌心朝上、手指往上勾……”
“你摸到了那个比较平滑的部位吗?”
“好乖。
”
“按下去。
”
手指按下去的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