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后仰倒,手肘拄着往后退了一步,被堵在体内的液体如同泄洪般喷涌而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水流从练和豫的膀胱泵出,却在朝马眼运输的过程中失了力;它们另辟蹊径,锲而不舍地顺着另一条管道奔涌着,从使用到极限的穴口与阴蒂之间的小口漏了出来。
久未使用的器官被强行激活的尖锐刺痛感;
身体完全违背自身意志带来的失控感;
将整整一周的工作压力抛到脑后的解压感
带着一点完全在承受范围内的、叫人疼痛又畅快的体验,使得练和豫一时竟忘了对长久以来的心理阴影产生应激反应。
随时留意着对方状态的裴衷俯身覆上来,轻柔地抚慰拍打着练和豫的背部,安抚亲吻着身下人的额头。
那根发泄完的性器半硬不软地留在练和豫身体里,像是天生从里面长出来似的,大而无害。
练和豫从没想过会在这种体验里获得快感,下意识抬手遮住自己脸上失控的表情。
裴衷给了他足够的反应时间,只是在对方的手背上轻轻地啄吻着,安慰道:“和豫,这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只是身体比较敏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
见对方不说话,裴衷有些后怕,又补充道:“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大概是失控了,用了过分的方式表达我心里的不安……哥,对不起,你要是不开心的话就揍我吧。
”
“你也知道过分我他妈还以为今天要被乱棍打死了。
”练和豫不自在地用小臂胡乱擦去脸上的生理性眼泪,没什么威慑力地放着狠话:“你这几天最好别睡得太沉了,小心我晚上把你滋醒。
”
“……好的。
”
.
做完事后清理工作的两人干干爽爽的窝在被子里,感慨着防水床笠这项伟大发明。
床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