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肢爬行的猿类进化成直立行走的两脚兽后,工具的使用与文明的诞生,使得“人类”这种生理脆弱的物种暂时站在了生物链的顶端。
相对稳定的社会结构、蓬勃发展的医疗技术,让人类无需为天敌与食物发愁,更无需像野生动物一样将发情期被动压缩在每年春天那短短的几个月里。
只要念头一动,第一性征发育成熟的人们便能迅速、自主地进入发情状态。
练和豫怀疑裴衷发育过了头,不然怎么还能比性欲倒错、需求巨大的自己还要重欲。
两人的身体磨合了这么久,对于练和豫的身体承受的极限到底在哪里,裴衷摸得一清二楚。
因此,以往练和豫还能通过说尽好话、假装求饶的方法浑水摸鱼,不至于被干到话都说不利索。
若是在平日里,裴衷嘴上得了他的好,倒也愿意配合练和豫演出。
可这一套今天行不通。
长久以来的不安全感与醋意被掀了盖,与压抑的不痛快与怒意酿成一坛火药。
练和豫越求饶,这把火烧得越旺。
裴衷不知道练和豫脑子里在播动物世界,只当对方被肏得失了神。
他不满意对方走神,为了将练和豫涣散的注意力拉回来,裴衷将人拉着坐了起来,搂在怀里抱着肏干。
“裴”
“乖一点,别往后躲。
”
裴衷加大了抽插的力道,顺手将还在床单上嗡嗡乱转的跳蛋在两人正交合着的穴口处蘸了些性液,塞进了练和豫已经扩张好的肛口。
全身的重心陡然落在会阴处,练和豫被干得生理性泪水流个不停,崩溃地想往上跪坐起身,“嗬呃你、你别用这么大的劲!我他妈像在被一头牛日……”
“我是牛吗?”裴衷气得想笑,抓着练和豫乱动的大腿往下按,让对方坐得更深。
被上翘的硕大性器顶得实在难受,练和豫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倒。
大概是裴衷今晚肏得实在太凶了,以至于他忘了自己屁股里还有只爱岗敬业的跳蛋,而它正在前列腺周围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