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了卵袋的话,长不好,根本不可能让女子快活。
他嫌那地儿腌臜,也受不了那些大太监的恶心姿态,根本没想过找女人。
阉人去势监管是十分严苛的,每年都要检查,薛止又不是生来就是掌印,怎么躲过的修验。
那一刀肯定是挨了的。
时星察觉到他哥隐瞒了什么。
可是好奇怪,难道男子有了下面那根玩意儿的话,就注定会被女人牵扯心神,郁郁寡欢?
那还不如不当男人……
江蛮音低下头,在他怀里翻药瓶,呵出的热气冒了几缕,飘在时星脖子上。
本就愣神,被吓得眉心一跳,时星往后仰了好几个度,药瓶全都滚在地上,叮叮当当,骨碌碌地滚。
江蛮音顿了下。
她看出时星的不正常。
伸手支起时星的下巴,盯着瞄了几眼。
回击也好,单纯因为他刚刚的攻击性不爽也罢,反正是毫不留情,非常取笑的来了一句。
“耳朵好红啊,小太监。
”
女人这个东西就是很吓人。
他分明是个真太监。
心也会跳快几下。
时星半天憋不出句话,总觉得脸面无光似的,只能转移话题:“我哥让我拿了药。
”
他从地上捡了瓶子扔给她:“自己涂”
随即站起来:“我走了……”
江蛮音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实在不太好看。
后背上伤口血流得多,看着渗人,虽然疼痛难忍,但其实也是小伤。
“你别走。
”江蛮音叫住他。
时星回身,瞠目看着她。
江蛮音觉得他有病一样,皱着眉毛:“你什么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