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握住她的手,牵在自己胸口,在昏暗里嗅着她的味道,继续笑道:“我们娘娘好有道理,我们娘娘说什么都对。
”
潮湿的吻里交错着舌,他缠上去吻,长长的指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知节制地贪求她的液体。
这吻像一场侵-犯和进攻,因为对她的心束手无策,所以只能对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好痛苦,这样好痛苦。
发丝晃悠,衣袍垂搭。
他从上方俯视着她,看她被自己的影子包裹,黑暗蔓延到她脸上,像被什么污染了。
每次都是这样,他强她就弱。
只有他快濒临发疯,江蛮音才会乖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薛止都会觉得,不是她更顺从了,也不是她更软弱了。
而是自己被牢牢掌控住了。
但是……
只要感受到她浑身沾满他的气息,薛止就会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真的察觉到了自己正在失衡。
又不知道如何解脱。
薛止只能将错就错,他觉得江蛮音在折磨自己,这比金丝熏还要致命,如此病态的瘾,搞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魂不附体,欲罢不能。
他从小到大,都从痛苦和煎熬中来品尝欢愉,在辛辣与苦涩里拆分甘甜。
明明都习惯了。
可是为什么。
真的痛苦得要死掉了。
*
第0098章 98.熬鹰
大理寺的复查结束,监察院抄了叶家的府,季长风天天找借口来时星这边儿要军饷,他都快烦死了。
那叶老头本来就没多少银子,季长风要的数字分明是狮子大开口。
他哥在校场呆了两个月,当了个甩手掌柜,宫也不进了,公案也不批,糟心事儿全推给自己。
时星累得要死。
金陵泡在雨季,天还没亮,锦衣卫又是南校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时星吹个哨,天空中的白隼倏地落在肩头,扑了他一翅膀水。
时星抹了把脸,还得好声好气喂这大爷,让它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