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稍微好伺候点呢……”
薛止舔着她脖上血管,一点点抚下去,突然用刀尖挑开衣带,撕裂衣裙,雪白肌肤从里透出。
江蛮音身子摇晃,被他狠狠压住。
“薛……嗯”
话音还未落,薛止抱她入榻,翻身间,刀锋紧紧贴着衣摆插入,长尖没入床板,冰凉贴在腿侧。
江蛮音感受到那丝凉寒意,一动不敢动。
薛止松开刀柄,手指往上沿过,再去一遍遍抚弄她的肌肤,“我不好伺候,你要去伺候谁?”
江蛮音闭上眼,好久才道,“你只知道欺负我。
”
他指盖弹了下刀身,铮处一道刃音,“去伺候谁?”
“你。
”斩钉截铁。
江蛮音迅速道:“你,掌印大人,总督,薛止,你。
”
他欺身而上,略微低头,舔去了她鼻尖渗出的细汗,冷冷勾起薄唇,“江蛮音……我都快要嫉妒死了……”
“快要……嫉妒死了。
”
他一直重复,手指掐捏花蒂,在阜肉处轻滑,撩进肉缝里,沾了点湿意,慢慢抵入蜜孔。
江蛮音被撩拨敏感,伸仰脖子,发出了点细声呻吟。
“你还敢说,是我不好伺候。
还跟我撒谎,和他只是丁点情谊……”
薛止收回手,在耳边悄声问她:“你和那苏临砚,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他为你做到这个地步……”
“能让你一直对我遮来掩去……”
混乱中,江蛮音抓住了他咬紧的字词,心下一颤。
什么叫,这种地步。
“薛止,他跟我们不一样……”江蛮音偏头开口,“他是真的为民生找想,为万姓担忧。
”
“他是好人。
”
江蛮音笑了声,“是好到,即便我与他没有旧交,也可施之援手的好人。
”
薛止呵笑一声,解了衣带,将性器抵在她穴口边缘,“所以呢,你觉得他这种为民请愿,清清白白的好官,与我这种蛇蝎相比,要高尚多少?”
江蛮音偏首,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我没这么想。
在我心里,也从来都没有拿他跟你比较过。
”
薛止垂着头,发丝泄开,蛇一般在她脖颈上缠绕,溢铺在胸前。
甬道湿热柔软,龟首抵着穴肉,阳具埋进,直到完全包裹。
他没有插送,只是深顶进去。
这样额头相抵,肩挨着肩,下面彻底结合交融,心脏跳动的咚响近在耳边,分不清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