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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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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止哂笑一下,歪头盯着他看,一双薄青色的异眼盯得让人发虚:“如若阉人祭血,算是忌讳吗。

    ” 当然算。

     谁敢说算。

     管事哈哈一笑,连连弯腰低头:“如果掌印想” 话没说完,薛止已走近了。

     滚烫的热气,略微染红双眸。

     撕开袖口,劲瘦的手臂露出,刀光一闪而过。

     血顺着刀锋滴滴缕缕落下,腾开一笼白色浓烟。

     工匠们从未见过阉人祭剑。

     这极阳变成极阴,吉兆变凶兆,说出去都吓人。

     却也响起了喝彩声。

     因为薛止的动作漂亮利落,刀式极快,眼睛都没看清,血已经流了下去,看得让人痛快。

     匠人们把刀放置清水里,大量水泡咕噜涌出,发出嗤嗤响声,刀由红变白,沾了薄银色,终于可以看清样子。

     比匕首更长,比长刀更短。

     雁翎状的弯刀,呈现柔韧纤细的形态,锋利清冽,寒芒雪亮。

    因刚饮过血,闪着光,好似起伏的呼吸。

     众人才知,是女子用的刀。

     起炉的刀还需打磨雕刻,匠人们把刀拿走,薛止近日就住在了军营,喝茶看书,闲适非常。

     隔了好几天,时星才来见他。

     进门就喊:“哥” “你好好挑着话讲。

    ” 这是让他别说废话,时星憋上几天,怎能忍住语气,跟他道:“天哪,我看那苏临砚比我们监察院,有过之而无不及。

    ” 薛止笑笑,“怎么?” “他拿了批签,将我们手下那些官,抄家砍了个干净。

    ” 时星语气震惊。

     薛止睥他一眼,呵笑:“你这样子,实在丢监察院的脸面。

    ” 时星坐在他旁边,另起一杯茶饮,绘声绘色道:“他现在名声大噪,诸多官员对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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