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般的剜痛,可被温软包裹的感觉又让人着迷。
他觉得自己应该厌恶性事。
这东西远没有权势让人通体畅快,为什么让许多人趋之若鹜。
他应该把那个倌人用了再杀掉,为什么此刻却跪在江蛮音身上,渴望让她松软宫腔,放他进去。
薛止身上的衣服,飘垂的长发,甚至从喉咙里溢出的灼人吐息,都缭乱地喷洒在她身上,逐渐融为一体。
熏香渐渐被情热融化,他们现在是一个味道。
他甚至有点想让江蛮音叫他。
冷漠直叙也好,愠怒恼火也好,像那夜月明星疏的宫道雪天,她提灯跪坐,淡漠得像一枝闭合玉簪。
那轻而示弱的一句掌印大人,更好。
江蛮音……
为什么,后来不这样叫他了。
他腹沟发热,把江蛮音抵在墙角,试着去亲吻她的耳垂。
耳根的肉格外温软,他近乎要把那块软而细嫩的肉咬下来。
腿根、耳根、手臂内侧的软肉,这些皮肤都没有经过衣料摩擦,也不见天日,更隐秘,也更暗昧。
正如他们讳莫如深的关系。
薛止用丝滑的枕巾,绑紧她的眼睛,尽管她现在已经浑然无知。
控制呼吸,放缓动作,他摸江蛮音软软的腿根,又用手指翻开肉唇,碰到二人交合的地方。
中指骨抵住吐露在外的肉珠,用拇指按压,拨弄。
那小小的阴蒂在他手里充血肿胀,像个冒尖的嫩芽,蹭着滑动插入的性器,他摸过这里很多次,知道怎么让它更敏感。
薛止掐着这粒花核,一边揉捏,一边顶着肉根在甬道抽插,他热成了焦炭,脑子爽得都快裂开,额上青筋都在振。
马眼吐露了湿润的清液,涂满穴里的软肉,弯刃换着地儿摩擦,顶进顶出,交合的那处全是水,几乎都成股溢出。
娘娘……怎么这么湿啊。
这么湿,就含松点儿,把那宫口打开让臣探探。
薛止盯着她颤颤发抖的脖颈。
想要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