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抬起她的两条细腿,盘上自己的腰侧,他着衣清瘦,身形却矫健,露在外面的肌肉如玉石般冷硬。
女子的两条腿能正好搭在紧实的腰上。
薛止抽出一截性器,看着那根东西进入她的身体,他俯身靠在江蛮音耳边,把热流全吹进她的耳廓。
“蛮蛮……”
他哑着那金玉声磁的嗓子,变换调子唤她,“蛮蛮……”
那身下毫无意识的人,却忽然一滞。
腔肉松软,甬道滑腻非常,好像露了个可以追逐的口子。
薛止几乎是一瞬间,把性器全部塞了进去,猛然顶进宫口。
江蛮音的身子一颤,她似乎有点痛,但很快又陷入欲望里,手无意识地触摸自己的肚腹,茫然无措。
那块肚皮被他顶了个凸起,随抽插的动作若隐若现。
薛止觉得左眼疼得要滴血,那颗痣好像占据了他的视线,眼前全是血红色。
他现在像一个被附身的畜生。
宫胞里细腻的鳞肉滑过他的阴茎,丝绒的触感将他包裹,这滋味简直让人沉醉,萧然物外。
他开始大力鞭挞,不留余地地抽送插弄,每一下都撞进她柔软脆弱的花心,把她压到墙壁的角落,逃无可逃。
他在剧烈抽插的间隙,把指尖塞进她的唇齿里。
刚摸到那个舌侧细小的疤痕,就被她用牙齿咬住,只不过她现在神智不清,没那个力气咬出血。
于是薛止硬生生用修长的手指,探索她口腔里的每个角落。
江蛮音,这是残缺吗?
口舌里的伤口不算,腿根的细疤也不算,甚至残破不堪的性器,也能让你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自然不算。
那你知道到底什么是残缺吗?
薛止用力把阳具插进去,俯身过去和她交颈,咬住她脆弱的喉咙,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帐外烛油烧尽,最后一点光都悄寂熄灭。
那灯芯的最后一抹赤色,掠过薛止的侧脸,在墙壁上投下片浓烈的影。
深夜寂静,不知到了什么时辰。
薛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