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口越痛,凿肏的动作就越发狠戾,暴胀的巨棒,筋脉盘绕。
发狂的动作,把一直在喷水的淫穴,肏的滚烫痉挛。
整个穴腔,前半夜是钟淮安兽棒的形状,后来被肏成天子龙根的形态。
再是艰难吞含两根巨棒,最后又抽搐着,临描贺兰池肉棒上的筋脉。
承受了世间最可怕的情欲淫刑,祝乘风狐狸眼盈满水雾,怔怔看着远处发狠互杀的两人。
君不似君,臣不似臣。
皎洁的圆月,也被密林的铺天煞气,和血腥遮盖。
杀出疯态的二人,抛却身份,这处密林,没有君臣,没有兄弟。
只有最原始的搏杀,最野蛮的欲望。
血腥气,和爆发出的浓郁情香混合,天边的月色也被遮盖。
黑暗,罪恶,血腥,情香。
欲望,杀戮,细细的哭喘,淅沥的水声。
雄性腺素猛然飙升,压过了杀戮之意。
两双杀到血红的眼眸,从战圈中心望来,极好的视力,让他们在黑暗中也能清晰看到,他们俘获来的淫妖,如今正被雄性猛兽把尿般抱在怀中。
莹瓷的肌肤,艳花朵朵,情痕遍布,脖颈仰在身后人的肩膀上,发丝汗湿勾绕,因他仰起了脸,看不清表情,只能听到夹杂在粗喘和“咕叽”声中的呜咽哭求。
精致的胸膛,氤氲出薄雾浅绯。
乳尖挺立,一侧乳尖,更是做了梅花的蕊心,腰肢极细,上面有一圈凌虐过的手臂痕迹。
腹部一瞬鼓起,又迅速平坦,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能从腹部看清肉棒的形状。
浅粉的玉茎,射到靡红,也软不下去,只能像只琉璃玉柄,可怜贴在鼓坦的腹部。
双腿被掰的极开,腿根处有两只鲜血淋漓的大手固定着,大腿内侧的花环上,溅满淫水珠子,随着细细颠颤,和另一人的鲜血混合。
成了艳艳的粉液,一路滑下。
娇嫩的蕊口,只要他们的肉棒插进去,就死死夹弄,如今吃着另一人的肉棒。
他们才知,原来不怪嫩屄会发疯推挤肉棒,原本指尖难进的地方,如今却要进出着手臂粗的巨物。
对承受欲望的人来说,是极为可怖的淫刑。
可落在彻底疯了的两人眼中,切是淫靡香艳到了极致。
香艳到他们脑中锤击,再没了一丝理智。
沉稳的脚步迈来,雄性侵掠气息笼罩。
仰在血腥肩膀上的脸被人捧起,祝乘风感受着落在眼睫上的吻,轻轻眨了眨眼睫。
怔懵许久,才认清逼近他身前的,是浴血而来的钟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