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中看到希望,他猝然焕发活力,像吸足了春色,在枝头绽放的绚丽花朵。
伸手环上钟淮安流血的肩膀,身后的贺兰池气势骤戾,就要把人重揽进怀,可那断断续续,可怜至极的哭求。
却让他僵硬如雕塑,狂猛的抽插,也停了下来。
“夫……君,怕,你唔啊,带我走。
”
贺兰决伸在半空的手僵住,他机械侧头,看着他恨不得囫囵吞下,藏在心头,谁也不给看的人,此刻却扑在其他男人怀中。
却连一点眼神,都吝啬分出给他。
“好,我带你走。
”钟淮安粗暴扯开贺兰池把住祝乘风双腿的手,刚一用劲,肩上就鲜血汩汩,他却全没了痛觉。
高高抱起颤抖不止的人,“啵”声淫响,把人从深入穴腔的肉棒上拔下,紧紧箍进自己怀中,
有着剑伤的腰腹,突然夹上了一双长腿。
水声淅沥。
空气中爆发出惊人的香,勾人的甜。
自觉找到救星归宿的幼兽,抽噎着抱紧把他从野兽怀中救出的人,脸颊乖乖侧枕在血液汩汩的肩上。
浓重的血腥气,他好似闻不到,散在后背的发丝,被人轻轻抚摸,他平日最忍受不了别人摸他发丝,如今却像是只被挠了下巴的幼狐。
绕满春情的狐狸眼眯起,轻轻蹭了蹭摸他的人,抱着他的人身体僵住。
身后和身侧摄来的视线,要把他灼穿。
恐怖的威胁,吓得小狐狸不敢抬眼。
也生怕抱着自己的人反悔不救他,鼻尖蹭到温热的湿意,赶忙讨好地探出舌尖,小心去舔流血的伤口。
摄来的两道眼神凶戾可怖,抱着他的人呼吸骤沉,走投无路的幼兽,只能极力表现自己的乖顺。
怕自己的哭腔惹人讨厌,便死死压住了潮喷的哭喘,哽的身体一抽一噎,屈起手指咬在唇间,怕自己的表现不够乖顺,还要小声帮自己说话:
“我很……唔乖,我最乖……”
抽噎着,他也不敢抬眼,像只只把头插进草丛间,却留屁股和尾巴翘在外边的幼兽。
好像他不看外边的野兽,野兽便也看不到他。
可他却不知,前后的两只野兽,早已忍到极限,蓄势待发,他死死抱住的救星,也缓缓退去面具,露出他的凶兽本性,
“我看看有多乖?”没有理智的钟淮安,在小狐狸看不到的地方,眼神一变再变,喉结滚动,肌肉绷起。
明明已经是进攻的状态,却还要诱骗不知情的小狐狸,把人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