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散出钻心的巨痒。
一路从屄腔,冲击向祝乘风的身躯四肢。
骨酥神迷的尖利快感,折磨得他只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抱紧用淫刑奸弄他的凶野悍匪:“……钟淮!!!安,我好难受!!!唔啊!好难受!!”
“哪里难受!!”钟淮安脖筋青筋绷起,鼓起的肌肉上,流下雄野汗珠。
他感受着自己被祝乘风需要,而涌来的扭曲快感,神情疯癫,胯下狂猛顶肏碾磨,薄唇却又温柔的吻在那铺陈散开,随着动作飞舞的发丝上:“新婚夜,我们还没有喝过合卺酒。
”
胯下向上狂顶的同时,把人紧紧锁进怀中,二人就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移到了榻边。
“不要动了……”祝乘风手指无力抓动,从钟淮安背肌鼓动的后背滑落。
他被淫刑折磨得过于惨烈,嫩屄马上要被肉蟒撑到裂开,屄心靡红肿麻,几乎要被粗暴的龟头磨烂。
艳躯颤栗,头侧枕在古铜坚硬的肩膀上,狐狸眼半阖,怔怔流泪。
脸被捧起,眼睫和鼻尖上,印上几枚炙热的吻,嫣红的唇瓣,抵上了盛满酒液的玉杯。
“这……哼,是什么啊?”神志迷乱的问话,可怜又带点娇气,最是能激起变态的凌虐兽欲。
野兽用自己的巨棒,已经把人奸肏了个透彻,这时却又表现出怪异的温柔:“是我们的合卺酒,合卺酒一喝,我们的婚约就得到上天的认可,谁要是敢独自丢下另一人,就会受到很重很重的惩罚!!”
语言的威胁不足以让人放在心上,野兽又驱动着胯下肉棒,雄腰顶肏出残影,狂抽猛送数百,上千下。
等把人肏得前后高潮喷水,几乎就要昏厥时,才又一次把酒杯,抵在了那嫣红饱满的唇边:“记住了吗?”
酒香浓郁的清液渡入口中,祝乘风迷乱的思绪被酒气侵占,眼波水雾缭绕,高挑的羽睫微颤,嫣红的唇瓣,染上酒香的水光,慢慢凑近和他鼻尖相触,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