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样被插挑在肉蟒上,凄艳仰头,脖颈拉出绝美的弧度,淫粉的身躯痉挛颤栗。
挂在尾睫的泪珠,簌簌滴落,随着上下颠窜,飞甩而出。
夹紧雄腰两侧的长腿濒死蹬动,莹粉的大腿内侧,被坚硬的肌肉磨的绯红发烫。
蜿蜒下淫汁的小腿,隐没在了层层喜被之下,莹润脚尖,随着野蛮又凶狠的肏弄,死死拧紧了喜被一角。
“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要榨精!!”钟淮安双掌在祝乘风汗湿奇香的脊背处,急切摩挲。
粗喘声比野兽还要粗沉。
赤红的兽眸,不放过祝乘风每一个表情,每一次凄艳的凝眉,语气是疯癫到极致的嘶哑:“要不要我给你灌精!”
“……不!哈啊!不要!”被撞击的在空中颠窜的祝乘风,脸颊透粉生媚。
迷离涣散的眼神,垂看向发红的兽眸,一瞬就被那眸中的疯癫病态,吓得惊喘出声:“不要动了!!我要坏掉了!!”
没有任何技巧,只用悍猛巨力,就把淫妖肏的欲生欲死的野兽,完全不知餍足。
观音坐莲的姿势,让他们下身嵌合的没有一丝缝隙,硕圆龟头,也破开紧闭的屄心细缝,凿嵌了而入,此刻正被娇嫩的屄心细细裹含。
温柔的套弄,裹得钟淮安兽性大发,可祝乘风那双色欲缭绕,细看却殊无爱恨的眼瞳,却让他心地狂涌上了不安,和恐惧。
没有爱,很正常,毕竟是被自己掳来强制成亲,可被如此对待,怎么会连一丝恨意也没有?
陷入魔障的钟淮安,脸上闪过阴鸷和痴狂,粗喘着,把身躯后仰的祝乘风,紧紧按向自己。
咬紧牙关,一身蛮力破开痉挛的屄肉,狰狞巨蟒直直捅入屄心深处,死命碾磨,力道大的像是要一力钻进祝乘风的心口去:“叫我的名字!!叫我!!”
“好痒!!!啊啊啊啊!!!”
穴腔最深处,传出闷闷的磨屄淫响,早已被磨到肿胀滚烫的嫩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