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痉挛着被射大了肚子。
暴烈的性爱终于停歇,殿外雨声也缓了下来。
破晓的晨光初现,祝乘风被温柔抱到了殿侧的铜镜旁,等他看清自己此时的模样,泪雾瞳孔扩大,眼尾流出眼泪。
“慈渡不是最喜爱看梅了,此时得见,怎么还哭了呢?”
表面装出温柔的贺兰决,怜惜不已得吻去那滚落不休的眼泪:“这样多好,以后你看到梅花,就只能想到朕了。
”
看人久不回答,又低笑着追问:“对不对?”
祝乘风垂下被泪水打湿的羽睫,想要遮住自己淫艳到鬼魅的身躯。
努力好久,却抬不起一丝力气,只能缓缓点了点头。
“真好。
”终于餍足的贺兰决,把祝乘风紧紧搂进自己怀中,力道大得,像要把人融进自己的血肉中去。
六月二十日,晨间雨歇。
德政宫门大开,帝王带领文武百官,为前去江南赈灾的队伍送行。
玄金旗帜在夏风中猎猎作响,天子乘坐的车驾后,还有数以千计的铁甲禁军,整装待发。
这番天子御驾出行的规制,让祝乘风无言良久,看一旁的礼仪郎官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能重新返回帝王圣前:“陛下,臣万不可逾矩,乘坐天子圣驾。
”
穿戴着天子最高制度衮服的帝王,久久盯着眼前的人,万般不舍,也只能放人远飞:“朕已减去了许多规制,你可安心乘用。
”
天子仪仗,被臣子所御,祝乘风并不想招来逆臣的骂名。
一掀衣摆,就要跪地请帝王收回御令。
双膝还未落到地上,手腕就被大掌用力攥住了,还不等他再开口,帝王就无奈叹息:“罢了,都随你吧。
”
“谢陛下。
”祝乘风刚要抽出被握的手腕,掌心中就塞进了一物。
龙纹冰凉的质感,让他心下一惊。
不等他摊掌细看,帝王就在百官面前,捧起他的脸颊,燥热的气息喷洒在额头之上,轻轻一吻。
“朕等你回来。
”
吻罢,不给御史谏言的机会,率先转身返回宫内,巍峨高大的身形,竟透出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悲凉之感。
祝乘风收回视线,在百官闪躲的眼神中,收好袍下摆动的尾巴,翻身上马:“出发。
”
等长长的队伍,逐渐驰上官道,他才摊开手掌。
掌中赫然是一块,可随调百官,亦可执掌军队的天子令牌。
见令牌者,如见天子。
各种心绪涌上心头,祝乘风把令牌重新攥进掌中,催马前行,驰出城门。
期间,一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