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决颤抖急切的薄唇吻过那滴眼泪,又一路来到喘息起伏的心口。
比往常跳动剧烈的心脏,让他眼眶发热,竟似要淌下血泪来,停下抽插屄穴的动作,侧耳静静聆听“咚咚”心跳。
“咚……咚……”心脏跳动。
“滴答”屄洞口处的淫汁,掉落进盛满淫汁的玉盏。
盏内淫液荡出波纹。
祝乘风睁着涣散的眼眸,脱力的双腿环上帝王雄腰,抬臂攀上帝王的脖颈。
半清醒半迷乱:“哥哥,你轻一些……唔,就是,救我了。
”
贺兰决眼底布上血丝,胸口鼓燥,一瞬竟升起了把要祝乘风活活塞进自己心口,让他们骨血相融的癫狂想法。
“好,哥哥轻一些。
”温柔的吻细密落下,被安抚好的狂暴暴君,果然轻插浅凿起来。
如此缱绻交融,让殿内窒息的气氛,也温和起来。
稍微缓过气息的祝乘风,极力配合着贺兰决的动作,乖顺地被抱摆趴跪在了案几之上,身后细微响动,一方朱砂刻金砚台被放在了眼前:“哥……哥?”
清醒着称呼帝王为哥哥,还是让他太难接受,可为了能好受些,还是硬挤出了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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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哥哥磨墨。
”贺兰决并没有抽出被嫩屄裹得越发胀大的龙根。
而是把盛满浓香屄水的玉盏放在了案上。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祝乘风猛得攥紧手指,屈辱之情刚浮上眼底,就被他死死压住,体内巨物又开始抽插,颤抖的手指,终于还是握上了朱砂墨条。
玉盏内的淫水,被一点点倒进砚台,祝乘风被撞击的一蹿一哼,砚台被慢慢磨出红如鲜血的朱砂之色,还有丝缕金色荡在其中。
是帝王御用,用于批阅奏章,下发诏书所用朱墨。
身后的贺兰决,摩挲着祝乘风腰窝内的那颗朱砂痣,取过一旁未用过的狼毫御笔,把笔尖沾进浓香淫汁磨出的朱墨中:“春梅色艳,用朱砂之色绘制,应为最佳。
”
笔尖扫至深陷的腰窝内,一朵梅花,一笔而成。
腰窝内艳红的朱砂痣,被花瓣包裹其中,成了最为香艳的花中蕊心。
“……啊……”细细密密的痒,让祝乘风一瞬把脊背线条拉伸到极致。
不等他摆腰爬动,笔尖又一路上滑,